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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催眠狀態中也有能力傳達超自然訊息。她的出現徹底攪亂我的生活,我再也無法用原先的觀點看待這個世界。」—布萊恩魏斯

二戰德國

04/23

前幾天,我開始很認真思索"德國"這個字眼,然後04/23開始,我的眼前會重複閃回一個畫面。
不是真的很鮮明像照片的那種,但是有點像在透過回憶看一部電影 ( 說實話,當時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我擷取了某部我看過的電影再造出來的 )。

畫面裡我似乎是個歐洲年輕人 ( 我看不到我自己,只是我一個直覺的感覺。這是第三次我採用第一視角看見某個畫面,無論是清明夢還是睡夢中 ),我和一個年約35歲的軍官 ( 穿制服,神情冷硬 )坐在一輛正在行駛的火車中,正在趕夜路,窗外非常冷,不確定有沒有下雪。

那個男人和我各自坐在自己的臥鋪上,面對面聊天。他的嘴開合開合,但我什麼聲音都沒聽到。他的神情非常嚴肅,我們在說心裡話,類似理想之類的東西。
我感到內心平靜,非常安心,是因為我感受到跟某個人深層的連結嗎? 我不太確定為什麼。

我那時候只隱約確定一件事,這個人跟我連結的程度有一個轉世以上。

04/24 下午

下午我睡著了,結果我做了一個夢。

四處火光沖天,到處都是逃竄和尖叫聲。
許多在書架上的書正在被燒毀。

我是一個女孩(?),我不太確定,總之我和我的一個夥伴,坐在一輛推車之類的東西上面,我們到處想把書救回來。
我一邊撈書,一邊放聲大哭。我感到很痛心,因為那些美麗的東西就要被火燒盡了。

04/24 晚上

D幫我測了。

焚書的場景的確發生在二戰 ( 我猜我是因為"偷書賊"聯想過去的 )。

我立刻推論出那個火車的場景也是在二戰。
由於我曾經做過德國貴族,我問那是不是德國軍官,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當然跟我是德國貴族不同時候,二戰的時候德國已經沒有貴族了 )

然後就是一個最震驚的了。
那個對著我講話的軍官是我弟弟。他在那一世年紀比我大。

疑惑:
1. 我跟我姊姊差了11歲,跟我弟弟只差2歲。D跟我推測,我弟弟是跟著我來的
2. 當天D看到我的時候,說我是法官的人格。但當天我除了教會聚會,哪都沒去。我在教會的主觀感受是好的,所以我猜是這個前世把我的法官人格調出來了

 

星際工作者

2021/04/15

前幾天做了一個夢,是關於靈魂伴侶。我在一個很大的防空洞裡,有點像美國軍事電影裡很多飛機所在的停機坪那樣。我跟一個年紀和我相像的男人在說話,我們很快樂,開玩笑,聊很多想法,很放鬆。

我知道自己信任他,他也很了解我。

我的外公也在,我非常親暱地親吻他的臉頰好幾次,我在現實生活中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我和我外公說話時,我知道這個男生不會走開,對於這點我很放鬆,覺得自己不用特別去拉住或照顧他。

大概是他讓我想到M,我最後很傷心地對他說我那天見他做那些舉動不是故意要傷害他,我只是害羞。

03/15 催眠

我問催眠師為什麼我這輩子有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我從小就覺得自己不太能夠在乎別人都在乎的事,擔心別人都擔心的事,或是用其他人看事情的角度來看事情。
甚至我有一種錯位感,我覺得我的身體和名字都不是我的。

我先從一個我夢到有人跳到游泳池裡的夢開始下潛。以下的場景從頭到尾我都是用上帝視角觀看的。

海底有一個巨大的遺跡,然後在我的夢中它緩緩升起,變成一個很大的大廳,純白色的,相當高大美麗,白光透過玻璃射進來,照耀得裡面非常聖潔的樣子。
裡面有點像星際大戰的場景那樣,每個人都穿著一種非常俐落的工作服,也是白色的,腳上蹬著靴子,大家圍著長桌吃飯、歡笑,每個人都又聰明又有活力。

我好像是個少女 ( 我不確定有沒有幻想自己是類似帕米的角色 )。
催眠師問我感覺如何,我跟她說我覺得我很像自己,我覺得這就是我,我對那個身分非常有認同感,甚至比我這輩子有認同感。
其實我在那個身分裡的感覺就是很有活力,因為我很聰明很活潑,而且我周圍的人也是,他們非常能理解我的天份,也覺得我的才智和反應非常非常有趣。

我看了一下,裡面有兩個我小時候的男生朋友,他們都是物理系的。
我知道我們是一群科學官,在做跟飛行器和人類進化有關的項目。類似要把某些科技推進的更先進。

我還找了一下我姊姊和弟弟 (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他們可能在這裡 ),結果發現他們好像也是科學小組的,只是跟我不同組。

我跟我的夥伴們非常親密,就像家人一樣。我們都有對真理的熱情,因此我們做學問的心思相當單純,同時我們對人情世故的了解也並不複雜,因為我們全是那種一根腸子通到底的。

我還看見了我的同事們,他們有些人是所謂的官二代,在那個社會裡的社經地位蠻高的。

他們不是壞人,只是對真理的追求沒有那麼有熱誠,並且更多注意俗世的事物,也因此我們互相不太理解。

我看見了那位,他是一位高官。
其他人都不了解我們,但他是個真正的聰明人,他是很了解的。只是他並不認同我們的想法,我們彼此很像是有相同精神追求但價值觀差異很大的人。另外他對於我們的那種超然非常嫉恨,因為這裡面有他不理解的東西。
HK介於兩者之間,他是一個橋梁,他不是官二代,是個政二代。

鏡頭慢慢拉遠,我看到原來這個大會堂是宇宙中一個很大的正球體(極大)的一部分,而這個正球體是由許多居民的房子、道路組成,也就是說,這是個星際體(共和國?)。
周圍還有很多飛行的交通工具飛來飛去。

由於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看見了亞特蘭提斯,所以看見這個場景讓我很困惑,我不理解為什麼我不是看到地球。

由於我們這群科學家對於人性的輕忽和不理解 ( 其實也是一種傲慢 ),我們參與推進計畫的時候是很興奮的,卻從來都懶得過問背後的緣由,不理解在政治角力中,這些蘊含龐大資金和可能性的計畫多麼順理成章的成為政治鬥爭的工具和目標。

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實驗出錯了,在爆炸的前一刻,我醒悟過來,衝去找我的夥伴,但太遲了,他在儀器當中,回望著我,然後一切都結束了,我不願逃走,所以我也死了。
我好心痛。

然後我墜落,掉到一片海洋當中,我好像是一隻類似海豚的生物(?)。
我獨自游來游去的很寂寞,也非常困惑,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催眠師問我知不知道這一世來的目的,我說:"是意識。我們是來整合人類的意識的。"

04/20 我讀《靈性煉金術》

"在轉生到地球之前,光之工作者靈魂已經在好幾個星系住過很長的時間。從意識發展三階段的觀點來看,它們在那裡度過了大部分的成熟期,探究小我意識,以及與之相關的所有權力問題。那是光之工作者靈魂探索黑暗、極度濫用權力的階段。

在此星系階段,光之工作者是人類發展時的共同創造者。正如其它星系力量一樣,光之工作者打算利用人類作為稻草人,以贏得宇宙其它部分的統治權。很難解釋星系力量在爭鬥中使用了何種技術,因為那些技術是你們世界中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比的,至少在完善程度上你們就遠遠不及。本質上,星系戰爭的技術是以一種非物質的能量科學為基礎。它們瞭解心靈的力量,知道意識創造了物質實相,而它們的形而上學也比當前科學家所抱持的唯物主義觀點更合乎需求。由於你們現有的科學認為意識是物質過程的結果,而不是成因,因此無法瞭解心智的創造和因果力量。"

04/24

D的測驗中,我問:"我是不是星際工作者?" 答案:"是" Bingo!

我又問:"我是科學官嗎?" 答案:"不是"
也蠻合理的,因為我這輩子數理能力非常普通 ( 比起我在夢中看到的兩個男生朋友 )。
由於前幾天自由書寫的時候,我得到過我曾經參與創造人類的文字。( 因為做為多感人,有時候我們可以通過想像力和意念,甚至其他通感來溝通,但人類的五官是受限的,所以不行。當時我為了好玩,會試著造一些符號和密碼 )
我問:"我曾經是文字工作者嗎?" 答案:"是"

我查到的星際工作者的資料:

"星際種子偏向在集體意識中工作,以種下全新意識作為神聖目標一去改變人們舊有的想法與習慣的思考行為模式。
這代表他們較會利用寫字、藝術、或公眾演講來散播他們的正面想法,或任何可以幫助他們做到這件事的職業,其顯化方式會更廣泛一點。他們努力鼓勵人們去「愛、原諒與同理」等靈魂美德。

星際種子會花很多力氣適應地球生活。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他們總是想要「回家」,即使他們不知道那是哪裡。
這項特質可能會顯化為內向人的性格特質,他們避免與人們進行過多的互動,他們也容易有強烈的低潮與精神問題,源自於他們大幅降低頻率來到地球適應此地。

大部分的星際種子厭惡社會規範,並抗拒被要求以那樣的姿態活著。因為他們來自的地方那樣的壓迫並不存在,因此他們永遠想要以那樣的核心價值活著。
星際種子也可能有飲食障礙,因為在更高次元,他們可能從未擁有過身體,需要過實體食物,或甚至一直以非常不同於物質的能量狀態存在。

相對來說,雖然擁有更高的振動頻率,光之工作者會比星際種子更容易適應地球。大部分的光之工作者會在覺醒之後找到他們生命的平衡,但星際種子會幾乎一輩子覺得辛苦與困難。

星際種子傾向於獨自生活,擁有少而精的朋友圈,相當內向與重視獨處。他們會盡可能地保存他們的能量,花時間在冥想與內在工作上,他們感到維持自己的能量非常的困難,也不擅長保護自己的精神健康。最後一項特質可能有更少人會喜歡,他們常常被人們批評與誤會,就算沒有做任何傷害人的事情,人們總是容易感到受到他們的威脅。當他們的共感能力(empathetic abilities)覺醒時,他們可能會被更多人討厭。身為一個共感人(Empath),他們將成為人們的鏡子,照出人們自身的缺點與創傷,而人們通常討厭看到自己不喜歡的一面。

星際種子的能量振動會因為他們的不同人生階段而改變, 當他們遭遇低潮或精神健康問題時,可能會感覺較為黑暗,但依然保有一股力量,振動依然較一般人高出許多。

不論是光之工作者或星際種子,都可以有美麗的眼睛,他們展現他們靈魂之美。但某種眼睛是星際種子特有的特徵。"
大部分的星際種子的眼睛都比較淺色,在他的種族裡都會較為其他人淺。舉例來說,淺藍色、深藍色、淺棕色與淺灰色。當然,不只侷限於眼睛的顏色,星際種子的眼睛有特殊的形狀,以及強烈有力的眼神,如同可以看穿你的靈魂。他們的眼神深處常常透露他們深藏的悲傷,與想家的情感,一種深層的孤獨。當他們看著你的時候,你可以感受到他們看進你的靈魂深處。眼睛常常是星際種子外表最美麗的特徵,這使他們從群眾中脫穎而出。"

我查這篇資料的時候,覺得跟我之前得到的訊息可以對照的有以下幾點:
1. 我曾經投生為水生生物(可能是海豚?),而且我有一個人格是海豚
2. F的守護靈是鯨魚,K的守護靈是海豚。
3. 天狼星人的資料裡好像有寫到海豚跟鯨魚的事情,我大致的覺得自己從特徵上看起來有可能跟天狼星有關,且天狼星人常常以魔羯能量投生
4. 前幾天我自由書寫的時候,有想到"眼睛"的事,我認為我跟伴侶會從對方的眼睛認出彼此 ( 因為我自己這輩子最常被講的部位就是眼睛 )
5. D說她唯一一次看見我的百合花人格出現的時候,就是我星際工作者的那次催眠結束當天。就跟我夢回二戰的時候出現法官人格一樣,不知道這些東西彼此之間有沒有關聯。
6. 我所有跟快樂、玩耍、安全感有關的夢,都會出現游泳池 ( 不是大海,是帶著充氣皮球、泳圈的那種五顏六色的,很可愛的 )

 

其實寫到這裡我都很崩潰了,我覺得是不是我發瘋了,因為在現實生活中受得挫折跟孤單太多,才找到這種奇怪的管道發洩...
就跟我十年前一樣。

剛剛翻了一下月曆,發現我第一次勇於面對內心,非常認真提出那個問題: "我真的有點感覺我跟其他人不一樣,就好像我不是來這裡過尋常日子的?",日期是去年11/08。然後11/11(印象中) D對我第一次提了靈氣的事。

我從一開始拽了一個小線頭,去找心理諮商師,當時還試圖從物質世界解決問題,到後來沒想到線頭越拽越大,往下拉起一整盤將我生活整個掀翻的認知體系。
這翻天覆地的變化,發生在不到半年,更不用說我還同時受著工作和感情的苦,自我的核心幾乎毀掉。

這簡直是19歲那次事件的翻版,只是這次我比較會掩藏,比較知道如何利用資源,但那種痛苦無助,那種無處訴,是相同的。
現在寫的當下,我甚至覺得自己幾乎已經受不了再這麼下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還要走多久,我覺得我快發瘋了,或者是在發瘋的邊緣。
我得同時注意我自己的精神在探索並整合這些東西的同時不要失常,同時不要工作出紕漏 ( 甚至最好有一些進展 ),同時要搞定生活各方面的像個真正成熟的人一樣。

我真的好累,好寂寞。

 

今天試著寫一點小說的內容,寫一寫感到很悲傷就哭了出來。

不過我的那種哭,還感到一種跟往常不太一樣的感覺。不是那種為我自己感到心痛的哭 ( 如果是那樣我的心會發熱揪起來。雖然我這一年多來關乎世界觀的起落太多,的確是很累很寂寞 ),也不是那種很乾淨很澄澈的悲憫。

我感到內心有種愧疚感(?),我感覺我必須找到一個人,我必須要找到他 ( 是不是寫我自己的故事寫得太入戲-.- ),我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真的在替某個人感到擔心,因為我答應過他要做到一件事,但我忘記了。
同時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思念感,我感到我這輩子沒有這麼想念一個我已經忘記的人過,失去他我等於失去了一個世界,而甚至那個世界是什麼樣的我都說不出來了。

我真心不明白,一個人的人生真的有可能短時間認知差異這麼大嗎? 對比之前,我已經幾乎認不出我自己了。

 

剩餘的一些疑問: 很多年前隨手寫的一小段話

我是誰

現在看我有寫到胎記這件事讓我自己也很驚訝。

因為D幫我測試的時候,說我的守護靈是蝴蝶。後來她才看到我的手上有個蝴蝶形狀的胎記。

我一直感覺我的百合花人格,我的蝴蝶守護靈跟我的胎記之間有什麼關聯。
其實光是推論也覺得很有可能,因為我星際工作者那世是我對自己的身分最有認同感的一世,而且感覺我這輩子的靈魂家人在那時候也跟我待在一起。

或許我真為了那時候的事做過什麼承諾。

 

後記於04/28:摘自 高榮禧:榮格談宗教與煉金術 從集體無意識出發邁向自我整合

榮格注意到,在西方練金術文化史中 ,尋求哲人石的目標並強調熔合的世界觀反映出一元論的結構,重視與內在的精神聯繫,如同魯道夫奧托(Rudolf Otto)的宗教現象學,強調精神被禁錮於外在世界,被容器所限制因而需要重獲自由的過程。並藉著古代的赫爾墨斯神(Hermes)的象徵作為救贖的中介。

高榮禧也注意到,在1850年榮格之前研究煉金術的學者已嘗試連接諾斯底主義與無意識心理學;
除了內丹術,榮格也從易經及占卜發展其「共時性」(synchronicity)理論,也就是在偶然巧合下、表面無因果關係的事件之間有意義的聯繫。

高榮禧也以自身的經驗,來表達這種個體化過程的自我整合與集體無意識之間的關係。
他年輕時某天在自己的藏書庫整理書籍,翻閱到懼曠症書籍的同時,剛好一位陌生人走進來問相關問題。另外一則巧合則是閱讀《紅樓夢》時發現書中有「榮禧堂」的段落,向父親求證當時命名卻並沒有特別參考《紅樓夢》,這樣的巧合引起高榮禧對紅學研究的興趣。
這些經驗,先起源於巧合,而後內在產生了自我暗示的結果,這樣的人與人、人與物的動態超越理性的範疇,榮格稱之為類心靈(psychoid)具體來說夢境也是類似的意識狀況,如同流體(hydroids)般的狀態,心物之間的關係發生特別的作用下接近類催眠的意識狀況。
榮格透過積極想像(active imagination)挖掘出夢中無意識的意象(image),將意象本身動詞化,把夢、意象都視為本體是活的東西,在積極想像過程中讓意象自然生長呈現出意義。就像想像力的拉丁文”imaginatio”,表達從內在生發出力量。

與此關聯的是榮格對尼采的理解,榮格看重陰陽元素的融合,為自性(Self)的神祕一元合體。而在尼采的「權力意志」中也能找到一元論整體性的觀點:「生命的本質是衝撞的力量,突破分裂與僵化的系統」。生命是周行不殆的流動,需要突破僵化,讓生命貫穿出真正的活力。

除此之外論自性發展與人格完整的過程,榮格也東方佛教借用了曼荼羅(Mandala)的圖像形式,曼荼羅是佛教在儀式中所使用的壇城,有特定的形式,理論上有金剛護持,是佛神所居的神聖空間,也能夠在空間成立結界或是修行時觀想進入。而榮格則將曼荼羅視為個體化的工具,能與更深更大的不可分割能量系統(集體無意識)結合。榮格的病患Miss X也在繪畫的創作過程中,無意識地出現了曼荼羅的圖型象徵,經歷了個體化歷程。

最後高榮禧提到榮格時代背景,來談他與時代的關聯。榮格曾被被批評、懷疑有支持納粹的傾向,但高榮禧認為榮格真正反省的是德國與歐洲意識形態的黑暗,在超我過度膨脹下的產物,過度嚴格的道德審查成了暴力的因子。
相對於某些文化的價值建立在群體性和共享,西方現代性之下個人的孤獨,需要往內在探求生命意涵,但榮格就是透過夢的意象、宗教中的原型、個體化過程去注意到個體與集體在底層的關聯性,就是為了闡明:若沒有發展對周遭他人的同理心、保持抽象與移情的交流,人仍是無法脫離痛苦。

高榮禧進一步延伸分析,在精神分析中,語言為保持鮮活的精神,經常以雙關語的姿態存在,相對來說有變化。精神分析遊戲的態度使用語言,打破語言原先的框架。
煉金術的象徵即是化腐朽為神奇,黃金因為純度高被視為貴金屬,背後是不朽的意涵。而比黃金更加燦爛的就是光,比光更暢神的是有生機的交流,如歌德式的對話。世界是環環相扣,讓心靈保持穿梭的關係,使得新的東西能夠持續產生。

 

後記於04/28:

煉金術的神聖價值

這項神秘學有幾個基本原理,其中之一就是物質不僅由可見元素組成,而且還由不可見的元素組成,一般來說不可見的物質是難被感知的,只有用一種更清晰洞察的眼光才能看到那更細微的物質。
另一個原則是,物質密度越高的部分(如身體)只是由更細微的物質所具象化而成。
就科學研究而言,這意味著,如果你可以觀察自然的微妙層面,則可以更清楚,更真實地了解事物的本質並解決問題。

為了有意識並有效率地喚醒使用這些微妙層面,你必須先淨化自己然後在自己身上工作,這需要訓練自己,注意到如何只用比較細緻分析方法去控制並領導它們
我們都知道控制感覺有多困難,控制思想更難,控制我們的能量水平也是很困難的(例如克服疲勞)。這些是自然界的微妙平面(煉金術士稱它們為“四元素”),當我們對它們進行研究時會逐漸意識到它們,直到最終我們開始清楚地看到並且完美地控制它們。我們可以繼續努力,就像雕刻家可以輕易在石頭上工作一樣。

煉金術士也這樣做:他尋找物質的根源,即「原始材料Prima Materia」(在最微妙的自然平面上不可見和無形的物質),並通過長期艱苦的過程,達到了所謂的 “賢者之石”,具有明顯奇蹟般,轉化性和治愈性的(物理的)物體。
有了這種石頭或藥劑,他就可以將卑金屬轉化為純淨的金屬,治癒疾病並延長壽命。

帕拉賽爾蘇斯的老師約翰尼斯·特里特 (Johannes Tritheim)談到煉金術中實現微妙元素的過程:「神聖魔法的藝術在於能夠從自然中感知事物的本質,並善用這靈魂力量從看不見的宇宙中得到物質……經由這個過程使你認識自己,你就會體會這個法則……黃金具有三種性質,其中有空靈的,液態的和物質的。它們是相同的金子,只是處於三種不同的形態,而一種形態可以轉化成另一種形態。

因此,我們現在進入煉金術士的內在黃金。
在柏拉圖的理想國,蘇格拉底提出了一個神話,即有四種不同類型的人,每個人的靈魂都有某種金屬:鐵,銅,銀和金。黃金就是哲學家(在智慧愛好者的真正意義上,是那些愛智慧多於名利或財富的人)。帕拉賽爾蘇斯以類似的方式談到哲學家:「我們了解,情人會走很長一段路才能見到他愛慕的女孩,更何況愛智者去尋找他的神聖新娘旅程呢!」

在煉金術中,有一種觀念是在金屬王國中,自然界金屬的目標就是創造出金子。卑金屬的產生只是種意外或是因外在環境影響產生的結果。因此,黃金是金屬王國的原型或目標,同樣的黃金人是人類王國的原型或目標。這個想法是有一天所有的金屬都將是金子,所有的人都將成為純潔而不會墮落的「哲學家」,像太陽一樣光彩照人。

柏拉圖還談到了共和國的那些哲學家之王,因為他們的靈魂將擁有金子,所以他們對實物的金子沒有慾望。對於中世紀的偉大煉金術士來說,這似乎是正確的。像不富有的約翰·迪伊、帕拉賽爾蘇斯,羅傑·培根則是和尚。這樣的人顯然沒有被獲取慾望的動機所吸引,因為他們自己有足夠的內心財富。
正如海倫娜·布拉瓦茨基(H.P.Blavatsky)在她的《未蒙面的伊希斯Isis Unveiled》中所提到:「永恆的真理照亮了這些貧苦的煉金術士,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一般人關注之外的事物上,除了第一因(First Cause)無法理解,他們了解了很多事情。他們一貫的規則是勇於追求、渴望知識、用意志和保持沉默……」
另一位煉金術士阿格里帕·馮·內特斯海姆(Agrippa von Nettesheim)宣稱:「如果不是因為沉默可以通往神秘的誓言,我可以對這門藝術說更多。」

煉金術士的內在金子可以定義為智慧或索菲婭(Sophia),從各個方面來看這是對宇宙萬物的至高無上的知識,這也是通過自身來表達這種至高無上的經驗。
在上的如同在下所示:人是宇宙世界的縮影,人將生活的全部奧秘包含在內。正如同希臘人曾經在他們的廟宇上說的:「認識自己,你就會知道宇宙和眾神。

什麼是通往這種神聖智慧的道路?一位煉金術士說:「忍耐是哲學家的階梯,謙卑是他們到花園的關鍵。」
另一個哈特曼(F. Hartmann)在他的帕拉賽爾蘇斯傳記中指出:「煉金術的最高形式是通過對善良的熱愛將惡習轉變為美德,通過苦難淨化心靈,藉由神聖原則將靈魂超越動物個性。

然而,在實現了昇華過程之後,有可能返回到物質世界並對其進行改善。正如同一作者所言:「通過精神的力量,物質元素可能會昇華為不可見的(星體)元素,或者不可見的物質可能會凝結並變得可見。」
也許可以將其與柏拉圖的洞穴神話相提並論:這位哲學家從感官的洞穴走出並看見真理之光,然後又回到洞穴中以照亮他的同胞。
煉金術是種雙向過程,它由三個工作階段來象徵:溶解的黑色(黑化nigredo);昇華的白色(albedo); 蛻變(exaltation)的紅色(Rubedo),對應於產生黃金的賢者之石。因此,回到柏拉圖共和國的黃金人手中,很重要的是他們不僅是哲學家,而且是國王(紅色是王室色彩),他們在世界上不是隸屬於世界,而是為人類的福祉而努力。

就像韋特(A.E. Waite)指出的那樣,在沒有初學者的指導或特殊照明的情況下,「學生很可能會漂流,而原始金屬(Prima Materia)將永遠跟他擦身而過。」如果沒有這個原始金屬,就不可能開始煉金術的工作,並且由於它很難被明確定義(大處於高度空靈狀態的物質),因此沒有適當的指導是不可能發現的。

因此,煉金術應該重新定義為迷失的靈性科學之一,就像它的姊妹占星術一樣,它將對自然的探索與對人的研究相結合,並使熟練的人將人與自然完美結合。
帕拉塞爾蘇斯說,煉金術需要具備三種素質:祈禱(意味著對美好事物的強烈渴望或渴望);信仰(不是盲信,而是奠基於知識和堅定的信心); 和想像力(他形容為陷入沉思,淹沒在自己的靈魂中)。

煉金術士的金子是完美的內在個人,而哲學家的金子是自然的完美過程。人與自然都在朝著完美的方向發展,人可以通過對自己和自然的努力理解來使自身進化。
如果僅在物質層面上研究是一門非常糟糕的科學,希望有一天能將其擴展到更廣闊的生命科學上(有時稱為「魔法」)。
真正的煉金術士遠非科學史所想像那種被迷惑的人,而是偉大的啟蒙者,他們在許多方面比當今的科學家更了解自然,他們同時是掌握自然與自身的大師而始終將這智慧奉獻給上帝和人類,而從不為自身利益而使用它。

 

榮格認為,古代的鍊金術實際上是一種人以自己的心靈發展為參照,對自然界現象的投射行為。

黑化

在煉金術上意味著腐敗作用或者分解作用。
煉金術士認為煉成賢者之石的第一步是所有煉金術的成分必須清洗和加熱成為一種相同的黑色物質。

在第一個方面,它代表了主體的一致無意識的初始狀態:「第一種黑化一即"天然的珠蚌",是一種僅從外界可見的客觀狀態……是一種自己與物體之間,意識與潛意識之間無差別的潛意識狀態。在這裡,主體"過於有意識"……事實上並未意識到潛意識,也就是與本能的聯繫。

個性化過程的黑化是指: 「由主體的痛苦而進一步意識到自己的陰暗面時,所主觀地經歷的過程。」這個被描敘為絕望的最深淵,是個人發展的一個前提條件
隨著個性化的展現,「與陰暗的對抗首先產生一個死平衡,即一個阻礙道德決定和使信仰無力甚至不存在的停頓……黑化、陰暗、混沌、憂鬱症。這是最黑暗的時刻,一個絕望、幻滅、嫉妒的攻擊的時刻;一個厄洛斯與超我勢不兩立,而且無法向前的時刻……黑化,即黑暗。」
隨後而來的是一種對稱:「"黑化"給"白化"提供了可能……深入無意識的下降突然變得從上面照亮。」

 

後記於04/28:《冬天的故事》

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

 

後記於04/28:

「童年時,我便感覺自己是孤獨的,現在依然如此,因為我知道很多事,在別人一無所知或不想知道的事情上有所提示。

並不是孤獨周圍沒有人 而是無法把我認為重要的事與人交流,或是保留因為別人無法容忍的觀點......一個人要是比別人懂得多,就會感覺孤獨。

孤獨並不一定對友誼有害,因為再沒有比孤獨的人對友誼更敏感的了。
友誼也只有在每個人均記住自己的個性,沒有認同別人時才能茁壯。」一榮格

在我即將找到這批人之前,發展我自己,穩固我自己是必要的。

 

後記於04/30:

「寫《物理之舞》當時和以後那幾年,詹姆士、榮格、沃夫、波爾、愛因斯坦這些人的著作一直吸引著我,使我再三拜讀。

我在他們的作品裡,發現一種很特殊的東西;但是,我卻一直到後來才了解這種特殊的所在。
這些人都觸及了一種東西,可是卻無法直接從作品中表現出來。

他們看到的東西,用心理學、語言學、物理學的語言無法表達出來,但是他們卻努力要和我們分享他們的所見。
他們都是神秘家。這是我說的。他們雖不說神秘家的話,然而他們懂。
如果把他們和不用科學模式工作的人產生關聯,他們又會擔心自己的工作受到污染。不過,在內心深處,他們看到太多東西都受到五官的限制。當然他們自己沒有。
他們的著作不但造成心理學、語言學、物理學的進化,也造成讀者的進化。他們能改變同樣也觸及如他們所見的讀者。

我在回想中開始了解他們的作品吸引我的地方。
我一開始了解,也就跟著他們了解他們的原動力並不是世俗的回報、同樣的尊敬,而是靈魂和心靈都專注於某一樣東西上面,從而達到一種超凡的境界。
他們的心靈在這種境界裡面,不再產生他們原先想要的資料;他們置身於靈感的境地,內在的直觀一直加速,發現有一種東西是超越時空,超越物質,也超越自然生命。
他們知道因為他們沒有什麼方法可用來談這種東西,所以他們也不一定說的清楚;不過他們卻感覺得到這種東西,而且還從作品裡反應的出來。
」一蓋瑞祖夫卡

就在昨天,我突然恍然大悟了我人生的核心是什麼!就是「真實」,就是真理!

過去我總搖擺不定,對於我自己的核心也很困惑,我似乎對於文字有種熱愛,長大後電影的美也總是從本能上打動我,但其中還是有某些不對勁,我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我感到裡面有某種光芒從靈魂撼動我,但我同時也對於要全然臣服於它戒心深重,始終無法慨然接受。

或許,旁人會覺得我後來選擇了做醫生是出於務實,或許有人會覺得是犧牲了自己的熱情。
但我心裡知道,我心底有種恐懼,它可能來自於我的爸爸一我這輩子都親眼看著他迷失在自己的世界中,對於這種迷失會造成什麼樣的痛苦很熟悉。
另外,最近我開始越來越可以確定,我在過去生曾面臨走火入魔的危險,因為我對於它的警覺性可以說是非常本能,引用榮格的話一是醫生的職業,才使他不致於迷失在潛意識的大海中一我一直在心底深處都莫名地了解這點,所以並非出於對生活務實的考量,而是出於對精神狀況的擔憂,我選擇了一個最需要面對物質世界真相一生老病死一的職業。

至於我對文藝作品的熱愛,我學中醫,我讀物理相關的書籍,我參與社運,我對於靈性世界的追求,甚至我選擇做急診醫師,都指著我靈魂的核心一真實。

這就解答了我曾經的困惑一我似乎很喜歡藝術,但對於其中的某些屬性又非常感冒,讓我對於真正投身其中相當卻步一因為我本能地感覺到哪些作品是出於靈魂對自己真實的拷問,哪些作品真正訴諸了真實的交流,而哪些作品不過是徒然傷春悲秋。而偏偏就在我短暫接觸的經驗當中,這個行業裏的虛浮還比我在醫院感覺到的更甚,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

為什麼從小我周圍的人,需要被傾聽內心深處的聲音都會找到我?為什麼我對於另一個世界始終有一種渴望?
我現在明白,那是因為我的靈魂對於真不真極其敏感,甚至超越了我頭腦能理解的程度,它是我道德的靶心,你也可以甚至說那是一種我靈魂的美學標的。
所以我無論面對什麼,都會下意識知道面前這個東西的表現有沒有觸及真實。我追求世界的真理如是,我追求人與人之間的連結亦如是。因此人們跟我接觸的時候也會同時感受到我的渴望,當他們準備被了解,我們的目標一致,我整個人的能量就會成為他們意圖的守護場。( 這大概也是那一位為什麼會這麼怕我的原因,甚至連我自己都沒發現的事情,他很敏感地就發現了,而要不是他這麼激烈地反向操作一大部分的人都是渴望被了解,而不是害怕被了解一我也不會反向的發現原來我身上有這麼個東西 )

至於我為什麼這陣子那麼執著地找過去生,原因也在此。

「人的意識有時高,有時低,一情緒的狀態而定,但都在八度音階的頻率範圍內。因為這種起伏的範圍不能超過神經系統的彈性限度。如果超過的話,會產生傷害,導致疾病甚至死亡。
一般人類的進展只比動物高出一個八度音階的頻率。人類具有思考的智力,但同時也顯現其他三個即是的特質。與其他三個幾次的生命之間,有一個最大的不同,及人類可以有意識的運用思想去思考。
但是,儘管人類被賦予無限的創造力量,每個人只能煥發與他意識成面相應的頻率,因為他的意識只能與同一層面的頻率互動。那些與較高層面互動的脈輪中心點,則依然處在沉睡的狀態。因此,他的創造力,只能發揮到與他意識進展相應的層面。

地球人類所謂的實相,只是一個夢境,是一種較低自我的投射,及反映在物質層面。因此,命運是一種未來的投射,一種物質化的夢。
如果一個人讓神性自我的意志來引導他的生命,那麼在物質層面上所發生的一切,將是他在覺知的意識中所產生的,因此他能有意識的控制他的命運。因為這個人的自我,有足夠的力量把在他潛意識中,等待具體神性的夢轉化成為靈性的能量。

清楚覺知的意識便是光,混沌不明的無意識便是黑暗。每一種頻率都有它的力量,以及穿透在它之下的成面的力量,但對在它之上的,並無法產生作用。

當你意識到一個八度音階的頻率時,你與這個頻率是融合的,他的整個領域代表你絕對的實相。
當你通過第一級的測驗時,你將在第二級測驗領域中醒來,你將理解自己第一級的測驗過程只是一場夢。但是,如果你未能通過測驗,也就是說,如果你涉入在這些身上中,認為他是真實的,無法掌握它們,這些夢境中的畫面並維持在真實的狀態中,你將在時間與空間的世界中,確實的去經歷他們,直到最後。夢境與實相之間的不同在於,當你接受那一層面的意識狀態是真實狀態的時候,他便是你的實相。然而,一旦你向更高意識層面覺醒,你便知道那一切根本不是真實存在,只是自我所處的投射,也就是說,是一場夢。如果你相信這些夢是真實的,那麼每一場便都是真實的。然而,唯一的實相是你的神性自我。」

《入門》裡的埃及女祭,也是在她這一現世裡不斷感到人生有一種錯位感,無法入戲的感覺。直到她的意識程度成長到與埃及那一世相應,她才恢復了那一世記憶,知道她始終感受到的都是她那一世的渴望。
所以不是埃及女祭那一世比她這一世更真實 ( 同樣都是肉體凡胎 ),而是埃及女祭是她意識程度最接近真實的一世,也因此她在那一世的人際關係和欲求跟靈魂的連結最強。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前幾天在讀量子力學的東西的時候,哭了出來,我覺得我找到了心裡某種我遍尋不著的東西,一種連結感。
然後就在那種狀態中,我非常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頭一次,我不再用某個書裡或電影裡吸收來的狀態,拼湊我自己 ( 過去由於我感受不到我自己,所以這也是我唯一所知"活著"的方法 ),而是就是做我自己。
就是我自己。

 

後記於05/02:

今天是我這一輩子以來,第一天強烈感受到這個世界有吸引我的地方,以致於對於逃到哪個想像的世界都沒有興趣。
我到百貨公司去,很快樂地看、聞、聽、觸碰那些東西,而且有很大想要嘗試看看各種事物的衝動 ( 過去我多半僅止於思考和想像就很滿意了 )

我已經明白了,我百合花那一世可能曾經是我精神層次最高的時候,所以我才不斷地在想念那時候發生過的事。
既然現在我已經有了一個比較穩固,比較沒那麼讓我困惑的身分認同,那麼我便不再總覺得這個身體和這個世界是個異鄉。

我感到那種精神領域必須被隔絕起來煉金的感覺在消退,就像原本有個我自己也沒發現的牢籠逐漸在將它的觸手收回。
或許是因為我不再有自絕於世界的需要一就像HJ說的,其實是我自己不想讓別人碰觸到我一又或許是我現在是非常愉快、振奮的想要參與這個世界,並很樂意讓日常,尤其是需要我本人下去參與的日常,重回我的人生中。

另一個想深入紀錄的體驗是,前幾天當我讀量子物理的東西的時候,突然非常激動,哭了起來。

我覺得我好像是想起了一些我本來就知道的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包括這個世界、生命、真理一切的一切是如何在運作的,就像是本來我對於自己靈魂深處的某個核心一直是接觸不到的一我學中醫、西醫、文學、電影,我思考,我獨處,我心理治療,但我始終碰不到它一而就在我推開那個世界的大門的那一刻,我終於伸手能夠握住我靈魂中的某個東西。
就在我觸及自己的同時,我也觸及了這個世界,觸及了生之種種色香味質地。

那就像是我對自己的思想進行了一次調頻,把我認知的真相,奠基我世界觀的律法做了一次校正,我終於抓到了這個頻率,所有的齒輪和卡榫都卡地卡進了對的位置。
站立在這個全新的平台上,我感受到了一個非常強烈,不容置疑地感覺,直接從我內心升起,我甚至到現在還想不出該如何用文字形容它一一種痛楚,強烈的思念。

這些知識,這些追求,肯定曾經在我的生命中佔有重要的位置,我在想念我曾經的某一段人生。
這種感覺對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明白,這輩子第一次,並非出於要補償什麼創傷,並非為了緩解孤獨,也並非出於生存的焦慮,我的確在"思念"某一個人,少了他的眼光,世界對我而言不再是世界。這感覺的確並非我想像而來的,因為我從未感受過毋須借助畫面、文字、思維的感受,它直接由我靈魂深處而來,記憶遠比我的意識還早。
我腦中浮現的畫面,好像跟20世紀初的維也納或是德國有關,那是我二戰那一世的事情嗎?

我現在已非常了解我們的這一輩子不過是永恆生命的其中一個篇章,就算我這輩子再遇不到任何深度關係,那也沒關係,因為就在這個全新的立足點上,我從心底深處感受得到他們的存在,在我結束生命的那一刻,穿過死亡大門的時候,我知道這些我深愛過的靈魂會在門後,等待著我回家。

 

後記於05/02:

 

後記於05/05:

這幾天原本以為好起來,結果又經歷大的低潮,理智被推到邊緣。我覺得自己在種種不如意中十分渺小,作為人是沒有價值的。另外,這六年的踽踽獨行,讓我身心俱疲,無論智性還是情感都處於非常渴的狀態。我感到很絕望,曾經有的連結感又要失去了,特別沒有信心。

我認為我的種種努力,其實都是很人性的,因為我已多年來渴望連結,無論是什麼連結,也渴望支點,渴望有信仰。
但這一年多來,我跌跌撞撞,闖進了一個不預期的未知領域,讓人生觀起了很大的變化,但即便如此,我仍然無處說,頭腦還是心都是一團亂。

然後在已完全忘記為什麼的狀況下,昨晚我突然把"百合花"跟天主教結合到一起 ( 最近開始去團契 ),然後我突然理解到,這就是我人格當中百合花的含意,起碼是一部份的含意。
( 巧合: 我上個月畫了一幅修女禱告,窗台上有一簇百合花的畫,那時候我真的全然不知天主教跟百合花有關聯 )

谷中的百合花

"神學信息:雖然《雅歌》的主題表面上是男女之間的愛,但其實也有其神學重要性,例如:

a)說明上帝關心人的所有,包括愛和被愛、對性的需要、戀愛的過程和感受。
b)愛情和性都是上帝賜給人的禮物,本是好的。可惜後來人扭曲愛和性的觀念,而《雅歌》卻教導和強調上帝子民中間正確的觀念和應用:
 i)一男一女的夫妻盟約關係是上帝所訂立和看重的
 ii)正確的性關係符合《妥拉》所教導的道德倫理
 iii)對抗古近東的異教、拜偶像中的廟妓文化
c)帶出要明白《聖經》和上帝,不能單靠理性討論,也要從感性層面去體會的重要性。
d)《雅歌》中一男一女的親密關係,尤如返回人類犯罪前伊甸園的美好景況,表明上帝希望領人回歸像伊甸園那時的人與人、上帝與人之間的親密關係。
e)《雅歌》高舉「愛」,表明上帝喜悅「愛」、看重「愛」,甚至祂自己就是「愛」!祂喜悅人建立彼此相愛的關係,包括愛祂、愛基督和愛鄰舍。

歌中的歌,就是所羅門的歌。

在柱頂上刻著百合花。這樣,造柱子的工就完畢了。

願他用口與我親嘴!因你的愛情比酒更美。你的膏油馨香;你的名如同倒出來的香膏,所以眾童女都愛你。
願你吸引我,我們就快跑跟隨你-王帶我進了他的內室-我們必因你歡喜快樂;我們要稱讚你的愛情,勝似稱讚美酒。她們愛你是理所當然的。

反映她的良人在耶路撒冷作王。

耶路撒冷的眾女子阿,我雖然黑,卻是秀美,如同基達的帳棚,好像所羅門的幔子。不要看我,因為我是黑的,因為日頭把我曬黑了。我同母的弟兄向我發怒;他們使我看守葡萄園;我自己的葡萄園,我卻沒有看守。我心所愛的阿,求你告訴我,你在何處牧放羊羣?晌午在何處使羊羣歇臥?我何必在你眾同伴的羊羣旁邊,好像蒙著臉的人呢?

描述她的內心世界和家庭背景,她為自己皮膚黝黑而自辯,說母親的兒子們都對她發怒,要她去看守他們的葡萄園,以致連自己的葡萄園也未能看守。這些話反映出她看自己為不配、因被人使喚而自憐,同時夾雜著內心對良人的一份思念。

你這女子中極美麗的,你若不知道,只管出去跟隨羊羣的腳蹤,把你的山羊羔牧放在牧人帳棚的旁邊。
我的佳偶,我將你比作法老車上套的駿馬。你的兩腮,因髮辮的妝飾而秀美;你的頸項,因珠串而美麗。我們要為你編上金辮,鑲上銀釘。

她雖看自己為卑微,良人卻稱讚她是最美麗的女子,又比喻她像法老戰車上的駿馬,因為埃及戰車的馬匹會配戴金銀的裝飾,所以這是指他要給她配戴華麗的裝飾,表達出對她的愛意和看重。

王正坐席的時候,我的哪噠香膏發出香味。我以我的良人為一袋沒藥,夜裏留在我的胸懷間。我以我的良人為一束鳳仙花,在隱基底的葡萄園中。

看哪,我的佳偶,你是美麗的!你是美麗的!你的眼好像鴿子。

我的良人哪,你是美麗的,是可悅的!我們的牀榻是翠綠的,我們房屋的棟樑是香柏木,椽子是松木。
我是沙侖的玫瑰花,是谷中的百合花。

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百合花在荊棘中。

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蘋果樹在樹林中。

女主角說自己是「沙崙的玫瑰花,谷中的百合花。」沙崙是以色列北部沿海的平原,土地算肥沃和適合植物生長,所以「沙崙的玫瑰」是指自己十分平凡,只是花海中的一朵而已;同樣,在缺乏河流和水源的以色列地,山谷是最多雨水匯集流經之處,因此雨季過後乾旱的山谷也可生出較多的花草,所以「谷中百合花」是平行句,同樣指到自己不過是眾多百合花的其中一朵而已,她覺得自己如此平凡,根本配不上男主角。
但是,她的良人卻回應:「我的佳偶在女子中,好像荊棘裏的百合花。」說明他心目中只有女主角一朵百合花,其他的女子都是荊棘,肯定了女方的獨一地位和重要性。

沙崙的玫瑰花、和谷中的百合花,都是以色列最常見、最平凡的花。我們對它們一般的印象,可能覺得它們一定是艷麗非凡、婀娜多姿,事實上,它們只不過一些自生自長的野生植物,不能登大雅之堂。谷中的百合花十分嬌小,種在地裡,又單薄、又孤伶,好像經不起風吹雨打似的。可是,當它盛放時,卻極之結實強壯;它可以生在沙裡,也可以長在黏土,耐旱又不怕潮濕,其生命力之強,教人驚訝不已。有首古老的詩歌「谷中的百合花」,就是描寫主耶穌洗淨我們罪衍、又是明亮晨星,有如谷中百合花。是的,主耶穌出身卑微、孤苦伶仃,卻賜人永生;祂治病趕鬼,甚至叫死人復活;祂滿有恩典、滿有榮耀、滿有香氣;最後祂像一粒麥子落在地裡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約12:24) ,從死裡復活,叫我們有活潑的盼望。谷中的百合花有兩個象徵意義:「純全」 (羅12:2;多1:13,2:2, 8) 、和「以神為樂」(羅5:11) 。

我歡歡喜喜的坐在他的蔭下,嘗他果子的滋味覺得甘甜。他帶我進入筵宴所,以愛為旗在我以上。求你們用葡萄餅增補我力,用蘋果使我甦醒,因為我因愛成病。他的左手在我頭下,他的右手將我抱住。

達女主角對良人的心動和渴慕,甚至因愛成病,反映男女主角並非可以常常單獨相處見面,他們的相聚有時可能只在公開的宴會廳裏。這跟男主角作為以色列王,要「牧養」整個國家,國務繁重的背景吻合(王在古近東的文化中往往被比喻為牧羊人去保護國民和供應他們的需要)。

耶路撒冷的眾女子阿,我指著羚羊或田野的母鹿鄭重的囑咐你們,不要驚動,不要叫醒我所愛的,等她自己情願。

「耶路撒冷的女子」估計是王身邊的眾多童女,「羚羊或田野的母鹿」則可寓意為快速和戀慕的意思,而「喚醒」和「挑動」在原文中其實相同,也就是在叮囑那些圍繞著王身邊的侍女,要讓她與王之間的關係自然發展,不要在王身邊代她說話或作任何催逼的行動。
這提醒我們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就如上帝恩待我們,不會勉強我們去愛祂、為祂付出),所以我們也不應只做一些表面工夫,試圖營造一份看似與上帝親密的關係,事實上我們若尊重祂的話就應該全心全意地切實去愛祂並順服地遵行祂的吩咐,這才是真正愛上帝的表現。
另外,如果以女主角的思念去看的話,這或許是在表達女主角對王的體貼和尊重,她雖然十分渴慕見王,但同時又不希望打擾王處理國務,寧願等候王回來見自己的矛盾心情。

聽阿,是我良人的聲音;看哪,他躥山越嶺而來。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牡鹿。他站在我們牆壁後,從窗戶往裏觀看,從窗欞往裏探視。

我良人回應我說,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來,與我同去;因為冬天已過,雨水也止住過去了。地上百花開放,百鳥鳴叫的時候已經來到;斑鳩的聲音在我們境內也聽見了。無花果樹的果子漸漸成熟,葡萄樹開花放香。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來,與我同去。

經文中多次提及「葡萄園」,這是彼此建立親密關係的圖畫,因為耶和華也曾用葡萄園來表達自己和以色列的親密關係,難怪猶太拉比的寓意解經會把當中的男女關係比喻為上帝與子民之間的理想關係。
以二人的葡萄正在開花來表達彼此關係的穩步發展。

我的鴿子阿,你在磐石穴中,在陡巖的隱密處,求你讓我得見你的面貌,得聽你的聲音;因為你的聲音甘甜,你的面貌秀美。

要給我們擒拿狐狸,就是毀壞葡萄園的小狐狸;因為我們的葡萄園正在開花。

要提防小狐狸毀壞葡萄園,就是指要防範任何破壞或影響他們二人關係的東西。如果按猶太拉比的寓意式解經,這是提醒以色列民要預防一些傷害或影響他們與上帝之間關係的事情,因為上帝和子民是彼此屬於對方的,不能容納第三者,這對當時古代的猶太人來說,特別提醒他們不可在敬拜上帝的同時,又去拜其他偶像(例如:巴力、亞舍拉)。而對基督徒而言,則提醒我們不可容讓任何東西傷害或影響我們與主耶書亞(耶穌)之間的關係,這與耶書亞在登山寶訓中「一個人不能事奉兩個主」的教導互相呼應。

我的良人屬我,我也屬他;他在百合花中牧放羣羊我的良人哪,等到天亮,黑影飛去的時候,你要轉回,好像羚羊,或像小牡鹿在比特山上。

「我的良人屬我,我也屬他」表明彼此擁有對方和屬於對方,而「他在百合花中放牧」反映良人作為一位王,在身邊會有許多女子出現,但二人都單單屬於對方、彼此委身於對方。

我夜夜在牀上尋找我心所愛的;我尋找他,卻尋不見。

我說,我要起來,繞行城中,在街道上,在寬闊處,尋找我心所愛的。我尋找他,卻尋不見。城中巡邏看守的人遇見我;我問他們:你們看見我心所愛的沒有?我剛離開他們,就遇見我心所愛的;我拉住他,不讓他走,直到領他進我母家,到懷我者的內室。

耶路撒冷的眾女子阿,我指著羚羊或田野的母鹿鄭重的囑咐你們,不要驚動,不要叫醒我所愛的,等她自己情願。

表達出一種十分有安全感的處境,那是因為她的良人不能離開她。而這段詩歌的結束,再次用「耶路撒冷的女子啊,我指著羚羊或田野的母鹿囑咐你們,不要喚醒,不要挑動愛情,等它自發。」這句話,也許像之前那樣是表達一種希望讓愛情自然發展的心聲,這正是女主角既不想良人離開自己,同時也不想勉強他去愛和委身於自己的情況。

那從曠野上來,形狀如煙柱,以沒藥和乳香,並商人各樣香粉薰的,是誰呢?看哪,是所羅門的臥榻;四圍有六十個勇士,都是以色列中的勇士。個個都拿著刀,善於爭戰;人人腰間佩刀,防備夜間有驚慌。所羅門王用利巴嫩木,為自己製造一乘華轎。轎柱是用銀作的,轎底是用金作的;坐墊是紫色的;其中所鋪的,是耶路撒冷眾女子的愛情。錫安的眾女子阿,你們出去觀看所羅門王戴著冠冕,就是在他婚娶的日子,心中喜樂的時候,他母親給他戴上的。

看哪,我的佳偶,你是美麗的!你是美麗的!你的眼在帕子內好像鴿子;你的頭髮如同山羊羣,安臥在基列山旁。你的牙齒如剪過毛的一羣母羊,洗淨上來,個個都有雙生,沒有一隻喪掉子的。你的脣好像一條朱紅線,你的嘴也秀美。你的兩腮在帕子內,如同一塊石榴。你的頸項好像大衞建造收藏軍器的高樓,其上懸掛一千盾牌,都是勇士的擋牌。你的兩乳好像百合花中喫草的一對小羚羊,就是母羚羊雙生的。

我要往沒藥山和乳香岡去,直等到天亮,黑影飛去的時候。

我的佳偶,你全然美麗,毫無瑕疵。我的新婦,求你與我一同從利巴嫩來,與我一同從利巴嫩來,從亞瑪拿頂,從示尼珥與黑門頂,從有獅子的洞穴,從有豹子的山嶺,來觀看。

男主角要她離開和轉移視線,可能在提示二人的結合不但在身分上要有所轉變,他期望女主角要有新的視野,並且要離開過去父家的舊有生活方式,因著新的身分而作出改變。

我妹子,我新婦,你奪了我的心;你用眼一看,用你項上的一條鏈子,奪了我的心。

我妹子,我新婦,你的愛情何等美麗!你的愛情比酒更美!你膏油的香氣勝過一切香品!我新婦,你的嘴脣滴下新蜜;你的舌下有蜜有奶;你衣服的香氣如同利巴嫩的香氣。我妹子,我新婦,乃是關鎖的園,禁閉的井,封閉的泉你所種的萌芽,成了石榴園,有佳美的果子、鳳仙花與哪噠樹,有哪噠和番紅花,菖蒲和肉桂,並各樣乳香木、沒藥、沉香,與一切上等的香料。你是園中的泉,活水的井,從利巴嫩流下來的溪水。

表達男主角(新郎)對女主角(新娘)的愛意,其中比喻女主角「是上鎖的園子,是禁閉的園子,是封閉的泉源」也就是她單單屬於她的良人。當中出現樹、花、沒藥、沉香等香料等字眼,不禁讓人聯想起《箴言》7:14-21描述一個愚昧無知的青年怎樣被誘惑去靠近外邦女子,最終賠上自己的性命。這兩段經文成了對照,突顯出把親密關係建立在婚姻中才是真智慧
如果按猶太拉比寓意式的解經,這場婚禮和雙方的聯合可比喻為上帝領以色列民出埃及後在西奈山宣讀十誡、訂立盟約的情景。難怪猶太的傳統會在逾越節的時候誦讀《雅歌》,就是要記念以色列民出了埃及並與上帝聯合,就必須撇棄以往在埃及的舊有生活方式和思維,單單事奉上帝。

北風阿,醒起!南風阿,吹來!吹在我的園內,使其中的香氣散發出來。願我的良人進入自己園裏,喫他佳美的果子。

我妹子,我新婦,我進了我的園中,採了我的沒藥和香料,喫了我的蜜房和蜂蜜,喝了我的酒和奶。朋友們哪,請喫;親愛的阿,請喝,且多多的喝!

我身睡臥,我心卻醒。這是我良人的聲音!他敲門說,我的妹子,我的佳偶,我的鴿子,我的完全人,求你給我開門;因我的頭滿了露水,我的頭髮有夜露滴落。
我回答說,我脫了衣裳,怎能再穿上呢?我洗了腳,怎能再玷污呢?

我的良人從門孔裏伸進手來,我便因他動了心腸。我起來,要給我良人開門;我的兩手滴下沒藥,我的指頭有沒藥汁滴在閂把上。
我給我的良人開了門;我的良人卻已轉身走了。他說話的時候,我魂不守舍;我尋找他,竟尋不見;我呼叫他,他卻不回答。
城中巡邏看守的人遇見我,打了我,傷了我;看守城牆的人奪去我的帕子。

這時經文再次提及城中巡邏的守衛,這明顯在《雅歌》的文學倒影結構中與之前的3:1-4是個平行,然而這次女主角遇上他們後,竟然被打傷和被奪去了披肩!這情況是難以理解的,解經家大多解釋守衛誤以為她是個妓女,但筆者認為這可能是她做惡夢的夢境,又或者只是一個比喻,去對比之前3:4最後找到良人的美好結果。

路撒冷的眾女子阿,我鄭重的囑咐你們,若遇見我的良人,要告訴他甚麼呢?要告訴他,我因愛成病。

無論如何,這段結束在「耶路撒冷的女子啊,我囑咐你們:若遇見我的良人,要告訴他,我為愛而生病。」這是女主角再次對「耶路撒冷的女子」說話,以表達她內心對良人渴慕的感受。而這段有關二人的若即若離,反映他們雖然已經結婚,但二人仍未能完全同步或建立出默契。
按照猶太拉比的寓意式解經,這段可比喻為以色列民在西奈山立約後便隨即在山下拜金牛犢,以致上帝十分傷心,最終要由利未人殺害其他支派的同胞三千人以及摩西的代求才能平息事件。另外也有猶太拉比把這段經文比喻為以色列民亡國被擄的慘痛經歷,因此他們思念上帝,希望祂出手救贖他們回歸耶路撒冷。

你這女子中極美麗的,你的良人比別人的良人有何強處?你的良人比別人的良人有何強處,你就這樣鄭重的囑咐我們?

我的良人白而且紅,超乎萬人之上。他的頭像至精的金子;他的頭髮鬈曲,黑如烏鴉。他的眼如溪水旁的鴿子,在奶中洗淨,安得合式。他的兩腮如香花畦,如香草臺;他的嘴脣像百合花,滴下沒藥汁。他的兩手好像金管,鑲嵌水蒼玉;他的肚腹如同象牙作的,外面包著藍寶石。他的兩腿好像白玉石柱,安在金座上;他的形狀如利巴嫩,佳美如香柏樹。他的口甘甜,他全然可愛。耶路撒冷的眾女子阿,這是我的良人,這是我的朋友。

表達雙方的關係是彼此單單屬於對方,這些提問根本不能動搖他們之間那種委身和忠誠的關係。另外,這也可對照伊甸園中蛇怎樣用說話來挑撥亞當、夏娃和上帝之間的關係,讓二人不聽從上帝的吩咐,而《雅歌》則強調二人的關係不會因為別人的話而動搖。

你這女子中極美麗的,你的良人往何處去了?你的良人轉向何處去了?我們好與你同去尋找他。

記述男主角對他佳偶的稱讚,當中「你美麗如得撒,秀美如耶路撒冷」是指著以色列南北兩個地區的重要城市(得撒和耶路撒拉冷分別是南北國分裂早期的兩國首都,後來北國的暗利把首都遷至撒瑪利亞)。得撒(Tirzah)在原文的意思是「美麗」,也就是說,他用雙重的手法去表達女主角的重要性和美麗!

的良人下入自己園中,到香花畦,在園內牧放羣羊,采百合花。我屬我的良人,我的良人也屬我;他在百合花中牧放羣羊。

我的佳偶阿,你美麗如得撒,秀美如耶路撒冷,威武如展開旌旗的軍隊。求你轉眼不看我,因你的眼目使我驚亂。你的頭髮如同山羊羣,安臥在基列山旁。你的牙齒如一羣母羊,洗淨上來,個個都有雙生,沒有一隻喪掉子的。你的兩腮在帕子內,如同一塊石榴。有六十王后八十妃嬪,並有無數的童女。我的鴿子,我的完全人,是獨一的,是她母親獨一的,是生養她者特愛的。眾女子見了就稱她有福;王后妃嬪見了也讚美她。

男主角更進一步強調雖然宮中有六十王后、八十妃嬪,和無數的童女,但在他眼中唯有女主角是完美和獨一的,就連王后和妃嬪見了她也要讚美她。

那向前觀望如晨光,美麗如月亮,皎潔如日頭,威武如展開旌旗軍隊的是誰呢?
下到堅果園,要看谷中青綠的植物,要看葡萄發芽沒有,石榴開花沒有。
不知不覺,我的魂將我安置在我君尊之民的車中。

他下到堅果園後又不知不覺坐在百姓高官的戰車中,可以說,他作為王的身分卻遇上最愛的人,生活忙碌於戀愛與國務之間,有點兒分身乏術。

回來,回來,書拉密女阿;回來,回來,使我們得觀看你。你們為何要觀看書拉密女,像觀看二營軍兵跳舞呢?

她們(估計是耶路撒冷的女子們)重複呼喊書拉密的女子(即女主角)要她回去、回去。書拉密這個名稱在原文帶著定冠詞,所以不是人名,這可能是北方某遊牧民族的名稱,也有可能是跟希伯來文字根"shlm"(「完美」)有關,這名字甚至可以是「所羅門」在原文的陰性詞,暗示女主角是屬所羅門的女子。
無論如何,更重要的是這句話反映出她正在離開、遠去!可以推測,也許女主角仍未願意緊緊跟隨男主角的步伐,完全地放下自己與她的良人同心面對國務。在寓意的明白上,這提醒上帝的子民必須與上帝同心,願意為到祂的國而放下自己等等。
「你們為何要觀看書拉密的女子,像觀看兩隊人馬
原文的意思是『兩個營』或『瑪哈念』)在跳舞呢?」可能是對著所羅門的侍女,女主角帶點晦氣的回應,就是指她們為何要她回去,以顯露自己與王不協調的表現。無論如何,當中所表達的兩隊人馬或兩個陣營,正好吻合之前對女主角未能完全跟隨她良人步伐的推測。

王女阿,你的腳在鞋中何等美麗!你的大腿圓潤,好像珍寶,是巧匠的手作成的。你的肚臍如圓杯,不缺調和的酒;你的肚腹如一堆麥子,周圍有百合花。你的兩乳好像一對小羚羊,就是母羚羊雙生的。你的頸項如象牙樓;你的眼目像希實本、巴特拉並門旁的水池;你的鼻子彷彿朝著大馬色的利巴嫩樓。你的頭在你身上好像迦密山;你頭上的發像紫色。王被這下垂的發綹監禁了。

猶太拉比用寓意去理解這些經文,把腳和大腿比喻為上耶路撒冷朝聖的腳蹤,又把肚臍比喻為建立下一代的美德(因為肚臍是連於未出生的嬰孩,供應他們的養分),而兩乳則因為是用作乳養嬰孩而被寓意為教養孩子。因此這些表面上與性有關的含意也被看為是正面和值得稱讚的。

我所愛的阿,你何等美麗!何等優雅可悅!你這身量好像棕樹,你的兩乳如同纍纍下垂的果子。我說,我要上這棕樹,抓住枝子;願你的兩乳好像葡萄纍纍下垂,你鼻子的氣味香如蘋果; 你的口如上好的酒-為我的良人下嚥舒暢,流入睡覺人的嘴中。我屬我的良人,他也戀慕我。我的良人,來罷,你我可以出到田間;你我可以在村莊住宿。我們清晨起來往葡萄園去,看看葡萄發芽開花沒有,石榴放蕊沒有;我在那裏要將我的愛情給你。風茄放香,在我們的門口有各樣新陳佳美的果子。我的良人,這些都是我為你存留的。

接著經文記載女主角對男主角的回應,看來她期望返回昔日他們相聚的田野和村莊,並在葡萄園檢查種植的成果,她說在那裏要把愛情給他。當中提及她為良人預備了曼陀羅草和各樣佳美的果子,這些都與生育有關,昔日呂便曾在田野找到曼陀羅草而讓利亞從拉結手中取得與雅各同房的機會,及後因而多了幾位弟妹。

哦,巴不得你像我的兄弟,像喫我母親奶的兄弟!我在外頭遇見你就與你親嘴,誰也不輕看我。

這時女主角期望她的良人像自己的兄弟,那麼她就可以在公眾場合毫無顧忌地與他親吻(或許也表示她願意像服侍兄弟那樣為良人而付出和犧牲)。

我必引導你,領你進我母親的家;我領受了她的教訓;我要使你喝石榴汁釀的香酒。他的左手必在我頭下,他的右手必將我抱住。

接著經文提及她帶男主角進入她母親的家,也就是她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這時她得著良人的擁抱,表明二人的契合和委身。

耶路撒冷的眾女子阿,我鄭重的囑咐你們,不要驚動,不要叫醒我所愛的,等她自己情願。

這段最後再以「耶路撒冷的女子啊,我囑咐你們,不要喚醒、不要挑動愛情,等它自發。」作結,暗示二人的緊密關係是自然努力的成果。

那從曠野上來,靠著她良人的是誰呢?我在蘋果樹下叫醒你:你母親在那裏為你劬勞;生你的在那裏為你劬勞。

求你將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記,帶在你臂上如戳記;因為愛如死之堅強,嫉妒如陰間之殘忍;所閃的光是火的閃光,是耶和華的烈焰。這愛,眾水不能熄滅,洪水也不能淹沒。若有人拿家中所有的財寶要換這愛,就全被藐視。

「心上如印記」並非單純指「心心相印」的意思,因為在古代「印」代表一個人的身分標記和權柄,當女主角希望良人心上和手臂上都有她為印記,意思除了求良人把她銘記在心,也包括希望良人屬她所擁有,希望自己有權對他提出要求,甚至他會為自己做事等等。換句話說,女主角渴望良人極為看重她的位置。
當中對愛情的表述,就是如死亡一樣十分堅固,因為沒有人能夠脫離死亡的人生結局!換句話說,愛情有能力超越死亡,是死亡也不能分離的。另外,愛情又是極其猛烈的火焰,寓意它的力量極大,甚至可以推動和改變一個人,但同時如果一不小心也就會對人造成極大破壞和傷害,因此要發展一段愛情就必須十分小心和謹慎。愛情之火連眾水都不能熄滅,其力量之大和堅定,並非金錢所能動搖和改變。換句話說,愛情能使人有力量為了對方而犧牲自己的一切,並且是至死不渝、堅定不移!

我們有一小妹;她的兩乳尚未長成:當我們的妹妹被人提親的日子,我們當為她怎樣辦理?

全書的末段明顯不是按時序的描述,而是為要帶出一個小女孩仍未長成卻有人來提親,以致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

她若是牆,我們要在其上建造銀的城垛;她若是門,我們要用香柏木板圍護她。

我是牆,我的兩乳像其上的樓;那時,我在他眼中像得著平安的人。所羅門在巴力哈們有一葡萄園:他將這葡萄園交給看守的人,每人要為其中的果子交一千捨客勒銀子。我自己的葡萄園在我面前。所羅門哪,一千捨客勒歸你,二百捨客勒歸看守果子的人。

你這住在園中的,我的同伴都要聽你的聲音,求你使我也得聽見。

經文強調的是無論如何也要盡力好好準備自己,並渴望讓自己的葡萄園有份獻給所羅門,可以得聽他的聲音(留意原文的「聽見」也可解作「聽從」)。

我的良人哪,願你快來,如羚羊或小牡鹿在香草山上。

最後,這段經文以「我的良人哪,求你快來!像羚羊,像小鹿,在香草山上。」這句話作結,表達一份期望準備好自己,並期待良人可以盡快到來的心情。
按猶太拉比的寓意式理解,就是以色列民希望自己準備好迎見上帝的面並期望上帝快來;對基督徒而言,我們明白主基督已經來過世上,現在我們要好好預備自己,等候祂的再來。

我前天晚上,非常恐懼,我求祂給我哪怕是一點曙光也好,讓我知道我的等待不是徒勞的。
我想這個答案夠了。

馬太福音: 「所以我告訴你們,不要為生命憂慮吃什麼,喝什麼;為身體憂慮穿什麼。生命不勝於飲食嗎?身體不勝於衣裳嗎? 你們看那天上的飛鳥,也不種,也不收,也不積蓄在倉裡,你們的天父尚且養活他。你們不比飛鳥貴重得多嗎? 你們那一個能用思慮使壽數多加一刻呢? 何必為衣裳憂慮呢?你想野地裡的百合花怎麼長起來;它也不勞苦,也不紡線。 然而我告訴你們,就是所羅門極榮華的時候,他所穿戴的,還不如這花一朵呢! 你們這小信的人哪!野地裡的草今天還在,明天就丟在爐裡,神還給他這樣的妝飾,何況你們呢! 所以,不要憂慮說: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 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們需用的這一切東西,你們的天父是知道的。 你們要先求他的國和他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 所以,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

 

後記於05/05:

「大多數參與者在整個實驗期間都哭個不停一跟我當初設想的不一樣,不是因為同情或認同斯里蘭卡人,而是因為連結的力量。"第一天我開始啜泣,不是因為悲傷,而是與那麼多人連結的感受實在是沛然不可禦。那是威力強大的。"

第六名登上月球的已故太空人愛德加米契爾在返回地球的途中,盯著阿波羅14號的窗外看,就在這時候,他經驗了一次"神秘合一"。從一股沛然不可禦的連結感開始,彷彿所有的星球以及有史以來所有的人,都被某個看不見的網絡聯繫著了。他感覺到自身是某個巨大力場的一部分,連接所有的人、他們的意念和思想、以及每一個有生氣和無生氣的物質形式:凡是他做出或想到的任何東西,都會影響宇宙的其餘部分,而宇宙中發生的每一件事,也都會對他造成類似的影響。那是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感覺,彷彿他實際上是在向外延伸,擴展到宇宙更遠的地域。

幾千名和平念力實驗的參與者描述了類似且明顯的一體感,說一切事物似乎就像威廉詹姆斯曾經寫下的,是"無縫的整體"。他們經驗到一股沛然不可禦的合一感,不僅是彼此合一,且與斯里蘭卡人合一——"如此強烈,我幾乎可以"看見"他們,當然一定感應得到他們。一股能量流,來自地球和遙不可及之處——無所不在。"

此外,參與者詳細描述了另一個現象,一股內在知曉感,"直接洞悉現實的本質,那是自我驗證的。"
最終,這份經驗一直是不可言喻的,彷彿這個人已在宇宙中達到了不同的維度,無法被比做任何較為世俗的東西。那截然不同與他們經驗過的其他意識狀態,因此沒有語言可以描述,即使是用隱喻的方式。來自維吉尼亞州奇瑞頓的安娜感到能量強力提升,那情況突然在晚間出現,他什麼也沒做就發生了。

歷經這個狀態的人,實際上都能夠洞悉到更大的現實。發生在和平實驗參與者身上的效應不僅只是"潛意識引導",這就像進入一個不同的維度。」一《8的力量》

 

後記於05/07:

心理療法要有效,是需要建立密切的關係的,密切到要求醫生對人的各種痛苦無論是慘烈或深切,均不應視而不見。
這種關係,說到底,就在於不斷地比較和相互的理解中,在於辨證地正視兩種相對立的心靈上的現實。
要是由於某種原因,這些相互產生的印象無法互相撞擊,那麼心理療治的整個過程就會始終不起作用,病人的症狀就只會依然如故。除非醫生和病人變成了一個對雙方都有關係的問題,否則解決辦法是無法找到的。」一榮格

隨著我逐漸對於他人的反應和我自己的能力有更明晰的觀察,我終於認識到了一件事一我從小做的理所當然並總是在替其他人做的事,意即分析他們的心理,試著體察它們的難處,最重要的,經過反覆練習,我有了能洞察他人靈魂本質,帶出對方最坦誠的那一面的能力一並不是人人都願意去做 ( 套句JH的話:"妳不了解,真的大部分的人都不願意"),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有能力做。

我給予周圍人的,其實是一件極有價值,且稀奇的服務。

但我很驚訝的也發現,它的原因不來自於我本性的仁慈,是來自於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是個極其敏感且對感情需要強烈的孩子,我內心有種痛苦是甚至無法被我自己觸碰到的,而且隨著我年紀越大,它跟我頭腦裡這些捲纏的資料纏鬥更深。

我當時一定就以某種直覺,感受到了唯有雙方敞開靈魂,療癒才能發生。
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我自己。
在引導他們敞開,探索他們內心的過程當中,我實際上是在同時奮力想要碰到我自己的深處。

但很不幸地是現在回顧過往,多數的時候都只有我看見其他人,其他人是看不見我的,多數是出於沒有能力,少數是出於沒有意願。
尤其我現在又非常確定這個意願多半必須來自強烈的情感 ( 是付鐘點費去找的治療師,還是對方是個真誠關心你處境的朋友,有巨大的差異 )。

我對於小說和電影的強烈渴望一過去它們遠遠勝過這個現實世界對我的吸引力,其來有自一因為只有在這些彙集了藝術家最真誠結晶的所在,我能找到能量最強最集中的敞開能量,我需要它們帶給我的情感支持。

我曾經那麼渴望獲得跟那位的連結,就是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感受到了他是那個可能有能力看的見的人。
因為這個人必須聰明,但絕不能只是聰明,他還必須是個非常敏感,尤其對於精神世界非常敏感的人。
但我弄錯了。無論他有無具備這個能力,他都沒有意願,這個要素至關重要,而我再一次的自救無效怪不了任何人。

如今走筆至此,我又再一次經歷了情緒的低潮。
因為我感覺到自己是在為一件非我所願的事受苦,我也不希望自已的思想跟靈魂這麼不安分,要是我感受不到這麼多思考不到這麼多看不到這麼多,我想我的人生或許會容易很多。

 

後記於05/09:第一次我夢到了我的守護靈。

我爬上一棟樓的頂樓,我想那是我家,那是一個被打點得很可愛的小花園,格局長方形被分成兩區,一區裝了洗手槽和馬桶。
那一位跟他的兩位朋友在那裡,我沒機會和他們說話 ( D後來看的時候說他們那時候圍在一起交談 )。

我先走到另一邊去廁所。這時爬上來另外三個人,都跟我差不多年紀。我當時以為他們是另外那三位的朋友,因為我不認識他們。
他們是兩女一男,走到我面前來。我左手邊的女孩伸出手,我看見她的食指上有隻小小、藍藍、閃著珠光的小東西,過一會我發現那是一隻蝴蝶,摩娑在她的指頭上。我問她:它在做什麼啊? 女孩很調皮的說: 它在吃葉子。

這時我面前那個男生把一隻更大 ( 張開翅膀有我的手掌大 ) 的黃色蝴蝶放到我右食指上,就在我還在困惑蝴蝶吃葉子這件事的時候,黃色蝴蝶突然很用力地抓住我的食指,我嚇壞了,因為這簡直像在看恐怖片,尖叫: 它在吃我的手! 它在吃我的手! 後來我發現只是它用腳牢牢地抓住我。男生想幫我把它扳下來,但它抓的實在太緊了,我們扯了好久才扯下來。
結果他好像覺得很有趣,又把蝴蝶放到我的左手指,它又一次牢牢抓住我,我這次有點生氣,跟它說我就說它會抓我了!
他把它又扳下來後,又把它放到我的外套上。我很生氣,把蝴蝶按到他身上,讓他自己試試看,結果蝴蝶沒抓住他,只是在我的指尖拍動翅膀。

我們身旁還有一個矮矮的盆栽。我伸手去撥它,發現它其實是一株倒了的植物。

然後我就醒了。

我問D他們是不是我守護靈的化身,她說有可能。

我不太理解那位的夢裡怎麼會出現他們,或許他們只是想來打聲招呼。

 

後記於05/13:最近我的黑暗面不斷浮現出來。我感到過去沒有的一種感覺,就像一個實體的東西終於逐漸要在我內心的空洞中形成。同時我一點都不在乎我的使命還是什麼鬼,或是我最近接收到的所有訊息。我只是不想再反思,再看見,再同理了。我認為我周圍的人利用了這點,使我內心痛苦。I just don't give a fuck to this world and other people.
我已經同理夠了。我不欠他們什麼。

 

後記於07/14: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讀凱龍星的章節的時候,突然能具體感受到我內心那一塊東西是什麼,甚至我能像伸手握住我胸口的燈管一樣去觸碰到它。感覺上非常堅硬不移,有嶙峋刺手的表面。但我想不通那會是什麼。如果以凱龍星落三宮獅子座來說,還蠻符合我現在的狀況的,但我有種感覺這不只是我這輩子的事,我是帶著它來的。我想,它曾經在我的過去世中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我有種感覺,它是我謎底的一部份 ( 甚至可能是謎底本身 ),我這輩子目前所有有意識無意識的努力跟恐懼都是為了對付它,但該拿它怎麼辦,目前我還沒有答案。

另外,我發現在我越絕望越孤單的時候,我才能觸及它,安逸的世俗的生活,就如同洶湧的海水一樣,會把它淹沒。

之前D跟我都夢見我沉到水底,躺在一隻巨大的白蛇上面,D說夢裡白蛇跟她說我還想在下面待一會,那時我有點不懂我的確是隱約覺得自己想這樣做,可是到底是為什麼?
現在明白了,
因為那份傷痛必須水落,才能石出。

有時候我真的好累,這趟旅程真的是我一個人能夠做得到的嗎?

 

後記於09/11:我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這幾天是中秋節,我就跟以往的新年一樣,更加切身地感受到自己是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我從來沒有辦法真正以一個身分,一種認知,一種面貌,深信不疑的去生活。
所有我為了讓自己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努力,到目前為止都宣告失敗,我感到自己生活在一個荒漠上,又或者是這個荒漠應當在地底。所有我的手想握住一甚至只要手指觸及一被我燃起希望想當成安全感的事物,都會立刻化成灰燼,離我而去,它們會像被黑帝斯劫掠一樣,瞬間消失在地平面上,就像這一絲光明從未出現過那樣。

我羨慕所有的人,生命中可曾有深信不疑的東西?或是你睡一覺起來,很確信他們不會離你而去的人?
或是你知道你是誰?屬於哪裡?

什麼事都傷害我,某個人一閃而過的眼神,他語氣中滑動的惡意,我試著全心相信過最終必須放手的友誼,滿口是愛但只是包裝精美的惡意。
最傷害我的是我永遠會看見結局,就像你抱著一個溫暖的嬰兒,而他會死去。

我試了,我真的試了,但我在這個世界找不到一個我能一覺睡得安穩的地方,所有的事情都在閃爍,像一雙說謊的眼睛

今天我有種衝動,我應該把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抹去。所有我繼承來的東西,我的鼻子,我的嘴,我的名字,甚至我話語。
因為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軌跡,它們運行、分離、相逢、碰撞、重組成別的什麼東西,它們是這世界舞蹈的一部份,在這日昇月落之間找到自己的魂歸之處。
而我是一只遊魂,一場意外,造物主多半是把我忘了,可能我是它的一點碎片。

它一直要求我給它更多時間,但這是不公平的事,這一切不夠久嗎?它抹去了我,我便應當有抹去我自己的權利。

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後記於09/19:直到今天,這一切打擊都還沒有停止。我不想努力了,我感到自己做過的所有掙扎,都已經也將被埋在這裡。
沒有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你已經把我的所有東西都拿走了。
你對我的要求是非人的。
我問過的所有問題都不重要了。

 

後記於2023/02/03:

昨天我見到那個人,心裡有種什麼東西被撕開的感覺,我止不住地流淚。就像是我快要想起來某件事但我就是想不起來。
也像是我突然聞到了家鄉菜,見到了一個故人。
我體驗到的這一切就是所謂強烈的「思念」,跨越時空而來緊緊地把我跟內心的感受黏在一起。

C醫師之前說我們是族人,有相似的頻率,所以發生在他內心的情緒我會有感應。

我突然想到,在還沒遇到他前,大部分的時候我對這個世界的體驗都是「很無聊」。就像你去一個完全沒有興趣的地方旅遊,或是被強迫學一個不想學的東西。
但有些人事物,會乍然間給我強烈的感覺,好像我在這一團雲裡霧裡辨認出有什麼我可連結的東西。

然後我明白過來,那就是一種頻率。
有點像是地球是某種振動,讓我很想睡,但有些東西或人他們就是具備了另一種頻率。
如果我跟某個能量體交流,但我們彼此不能共振,我就是沒辦法吸收那個營養。(我跟DM說,人際交往的頻率當然是存在的,可是其他人好像大多反應沒有我這麼大,就像我那個頻寬非常窄一樣。)

昨天跟他交流,我感覺到我們之間有某種創傷—黑暗的或是帶了血跡的東西已經褪去—有某種非常剔透的東西露了出來,很乾淨像水晶一樣。
水落然後石終於出。
那是純然的愛,就是對一個老朋友、一個已生生世世見過了許多回、經歷了許多事的人會有的所有感激。

這麼多陰影和夜路,一路我逃無可逃,直面著走過。就像被迫赤身裸體,去穿越一道非常嶙峋的石牆,強迫我只能把最真實的東西留下。
現在我終於知道,在我們彼此誤解了這麼多這麼深這麼久後,我靈魂深處的真實是什麼。
我由衷地,滿心歡喜地,祝願這位老戰友能夠幸福快樂。

 

後記於03/02:我覺得很悲傷,因為我迷失在這個世界中。在一個不對的地點,做著不該由我來做的事情,造成每個人的麻煩。有許多人跟我說過我是來完成某件事的,有時候我滿懷希望的希望得到指引,有時候又覺得萬念俱灰,覺得這麼多年的停滯已經讓一切都索然無味。這段旅程真的太久了,把我的意志和精神都消磨殆盡。我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我能夠在工作領域表現正常才是首要。我有時候真的很難過,覺得我為什麼不能乾脆像別人就好,可以比較好的適應這裡。

 

後記於03/02:

「的確還有一些愛追根究底的心靈,渴求並追尋內在真象,努力穿入事物現象的本質以及努力穿透自己。
不論他是遵循哪條途徑來解決這些問題,不可避免一定會回到自己身上,同時開始解決有關自己的是什麼,及自己在這世界中所處的位置到底在哪之類的問題。因為如果少了這樣的知識,在他的尋求中就不會有焦點。蘇格拉底所說的「認識自己」指的是那些尋求真理和素質的人。
客觀和自由是想追隨「自我知識」之路的兩個絕對必要的特質。「自我知識」的工作是那麼的重要和嚴肅,它需要極大的努力,若再用自己的老方法或參雜其他東西,根本就不可能達成。進行這種工作的人必須將其視為生活中的第一優先,他的生命還不夠長到能讓他浪費在瑣事上。

有很多人對於真理感到飢渴,如果他們檢視生活中的困難並對自己誠懇,他們立刻會確信以前的生活和德行都不可能繼續下去,也唯有清洗掉在生命過程中黏上他機器的塵土,他才有可能發展自己潛藏的力量。只要人一開始認識自己,他就會不斷發現他新的機械性。這領域不受他掌握,它們是那麼糾纏不清而難以捉摸,因而如果缺乏經驗人士的可靠引導與幫助,他根本不可能找到出路。在我們真正的成長變得有可能之前,我們的個性必須死去。

除了「自我知識」外,還有「自我發展」。如果讓一個人自行探索如何發展,他就算絞盡腦汁也擠不出什麼東西來。透過那些正在追尋自我探索的人,他會一步步被捲進自我發展的難題中。在這裡他會遇見深淵和冒牌貨,但在學會分辨之前,他必須先經歷一段漫長的路程。絕大部分從秘意或玄學論點來研究的問題,都超過了現代科學所能接受的範圍,通常這些理論也漠視現代科學。那類理論在知識問題上引出的客觀性,比科學要少得多,它們容易污染人推理和清晰思考的能力,因而引人走向精神錯亂。如果一個人能夠逃離這片沼澤困境,全身而退也好、有所折損也好,都算是幸運了。就尋求真理者來說,根本不去冒險好過獨自闖進人類無知的黑暗迷宮裡,因為如果缺乏已知者的指導與解說,人在過程中的每一小步,都有可能對自己的機器造成扭曲傷害,然後付出更多代價去修復。

障礙橫亙在這領域的每一個階段中等人上當,一個人對它們研究越多,便會越確信憑著隨意得到的指引是不可能成功的,同時他也會逐漸越看越清楚—開始只是微弱的閃光—那世世代代照亮人類的真理之光,「大知識」始終不斷傳承。尋找並進入這條水流,就是探尋的工作和目標,因為一旦找到後,一個人就能大膽將自己託付於他所選擇的路,然後剩下的難題就是"to know"、"to be"、"to do"。在這條路上,人不會完全孤獨,在困難的時候他將蒙受援助和引導,因為所有跟隨這條道路的人,都關聯著一條不中斷的長鍊。如果一個人還保有穩健紮實的判斷和思考能力,他會發展出特別的辨識能力—第六感。這將使他屏棄會導致精神錯亂的錯誤途徑。

一條漫長且艱難的旅程在你面前,你不知道路上是否能休息及何時何處可休息,你應該做最壞的打算,帶好旅途上所需的一切。別指望還想回來,這實驗的花費將非常昂貴,引導者只負責帶你到那裡。時時記得你身在何處,以及為什麼你在那兒。不要過於保護自己,要記得,任何努力都不會白費。

一切困擾我們有關人們種種不同的問題,能被簡化到他們行動時所處之意識狀態的不同。藉由發展素質,我們能發現一種較為高等的意識狀態。
意志,是某些經過特別發展的特質之組合,存在於能做的人裡面。相對於一般人的素質而言,意志代表的是非常高等的素質,唯有具備這種素質的人能「做」,其他人都只是機器人。我們之所以軟弱,主要是因為我們沒能力運用意志同時及於三個中心。
你必須做個抉擇—決定成為全然地機械,或是全然有意識。

在生活中有兩條河、兩種方向。第一條河的法則是為了河本身而非水滴。在第一條河裡痛苦毫無益處,因為是偶發的、無意識的。
另一條平行的河裡有一種不同的痛苦,第一條河中的水滴有進入第二條河的可能性。今天這水滴痛苦是因為昨天受苦不夠,在這裡報應律則發揮作用,水滴也可以預先受苦,所有的東西遲早都要付出。痛苦可以是自願的,也唯有自願的痛苦才有價值。
從進入另一條河的那一瞬間開始,這水滴就處於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的生活中,也因此受制於不同的律則。
你不可能只是因為想要就能跳過去,這需要有強烈的渴望和長時間的準備。在第一條河裡,你的生活不得不認同一切吸引人的東西。對這條河你必須死亡。除非你死,否則你不能再生。
一旦你放棄自己的椅子,而得到另一把椅子又極為困難,就會引發極大的痛苦。現在你的良心是相對的,但當你改變了自己的價值觀,你就必須停止對自己說謊。當你見過一個東西,就更容易見到另一個東西,想要閉上眼睛反而困難得多。

內在上,一個人必須從顧慮中解脫出來,但外在上一個人該做比他目前為止做過的還要多。
如果有人認為光靠自己研究就能幫助他改變,那他可真大錯特錯,因為這些知識全都屬於駕駛。你不是你,你是馬。如果你渴望開始工作,你必須教馬一種語言以便與他交談。
馬之所以未受教育,是因為教育需要時間也需要受苦,生活會變得比較少平靜。三律在此作用著。肯定與否定原則之間必有摩擦和痛苦,而痛苦引向第三原則。人變得被動比主動容易千百倍,所以痛苦和結果都只會發生在外面,內在結果的產生是因為讓一切事物在你裡面發生。

要讓駕駛可以命令馬,得視那物質的多少而定。這物質的其中之一是我們在痛苦的時候形成,每當我們不是機械地平靜時,我們就痛苦。這掙扎產生一種物質,逐漸儲存在某個地方。

如果一個人能夠成為一個有意識的自利者,在生活中他就不會是一個自私的人。

當談及發展和改變,我們指的是本質。

觀察需要許多要素,第一項是對自己誠懇。另外,進入別人的立場是一項幫助一個人看見自己並收集材料的練習。第二步是專注力的練習。

一個嚴肅的人—單純、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普通人,卻是一個成熟的人—不管他決定什麼,不管他給自己設定什麼樣的難題,即使被其他顧慮影響,他的理智也不會忘記為自己所設定的難題,他有責任去履行,而且如果他夠誠懇,他會努力付諸實行。

思想和情感的姿勢,永遠連結著獨特的思想和情感的形式。一個人要是不改變他的庫存姿勢,就不可能改變思想與情感的形式。為了要使我們的意志足夠強盜能夠保持自己處於不習慣的姿勢裡,外來的『停止』命令是絕對必要的。」—葛吉夫

 

2023.06.13:

我是誰

張醫師說我對很多人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人,因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拼圖,我會成為他們黏貼這些拼圖的主架構。

我覺得很困惑,我的生活有這麼多的空洞,這麼多的孤單,我也並非像其他人那樣顯而易見的天賦異稟。
我覺得知道自己感受到的一切都不是幻想很好,證明我沒瘋。
但是我不喜歡留在這裡,一個人,不論重不重要,那都沒有意義。

我常常覺得自己疲於奔命,不斷給予更多,其他人並不懂;同時我真正需要的,一滴水也不願意給我。
對於真正能給予我的人,他們不願意解我的渴,那麼對於其他人來說我重不重要又怎麼樣。

我想要回家,起碼想要跟寶寶待在一起。
我覺得我的每一天,心都好累,因為我得試著搞清楚其他人在想什麼為什麼,同時要讓我自己不要太受傷了。

 

後記於2023/08/10:我真的好累。從兩年多前開始,我就一直好累,沒有停過。我好想休息,我什麼時候可以休息。

後記於10/18:我好累,我今天的憂傷彷彿要把我的心臟撕裂開來。我不想在這裡,我想回家。我覺得沒有事、沒有人能停止我的憂傷。我什麼都不想做了,我不想努力了。

後記於2024/03/14:他們說我是沒有情緒的人。我覺得很奇怪,從小我並不覺得自己感受到的愛,對別人的眷戀有比一般人少。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嗎?我在今天,突然感覺到我流浪了好久,不管我曾經以為自己找到什麼,那裡都沒有我要找的東西。我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再對那些東西執著了。他們不能這樣,既要我有超人的成熟,又不許我用超人的方式度過這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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