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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生活──寫在32歲

32歲啦!

過去四個月的時間,我認識了一個人,被引出了內心的許多感受,酸甜苦辣,更多的時候是一種依戀。
我常常感覺到自己第一次向一個拉著爸爸衣襬的的小女孩(我目前這輩子還沒有扮演過這種角色),一走出家門就想飛奔回家,並且非常的沈浸在待在他身邊的能量場中。

我還會想待在他旁邊玩玩偶,在悲傷或脆弱的時候渴求他的關注。

從一開始的困惑、拉扯、沈醉、恐懼、焦躁,我逐漸意識到似乎在我心中的某些東西,並不是在當下,而是在過去,甚至過去的過去,非常強烈的,引入了一條針線,把它們跟我的當下緊緊綁在一起。

我當下是否覺得真實或安全已經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絕對不能對這條救生索放手,這並非對方而是我自己內心帶給自己的痛苦咬嚙著我,讓我有時候甚至無暇分神做其他的事情。

今天跟晞做治療,太值得了!我才恍然大悟,我內心那種痛苦的感受,是我從來沒有被滿足過依戀創傷。
雖然她說我有「走出去的恐懼」,我還沒有完全搞懂(我記得在上幼稚園的時候我就已經是這種性格了),但我想那種生怕出去玩回家就不再存在的恐懼應該是深埋在我心中,我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害怕或懷戀著什麼,但這個人的出現激發了強烈的這種感覺是切實的。說真的,我甚至會感覺自己在他之前沒有過父母,他的存在本身帶給我的安全感讓我第一次感覺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開始呀呀學步。

在她的引導下,我不得不重新去面對自己真實的感覺,然後不得不承認,在這段旅程當中,我被引發出來的課題於我實在盤根錯節,由我一人(本來我是打算如此)根本不可能走出來。

所以還好有他。
還好有晞。

我終於明白過來有一次我掉著眼淚,寫下「無論如何我都會愛的,謝謝你的存在」那份謝謝他的存在多麽的發自內心。
因為有他,作為我理想父親的客體,我的功課才得以浮現,進而轉化,成全我的生命。

但同時有某一部份,我也深知這個東西我不可能完全超越,其實我內心的這個東西在我出生時早就埋下了,它也注定著我這輩子跟誰會產生關聯,就像一個繩結,貫穿牽引我走到今天甚至未來。
對於我們每個人其實或許也都是如此,能夠引發我們所謂對「愛」的感覺的,不由分說、不容辯駁。也正是這些跟你相合的人從出生就注定要互相奔赴,成全一場愛的學習。
只是我們越走、越覺察,能從這樣的關係裡引進的光會越多。

 

我感恩是這樣的他(而非我的前任),一個更加正直更加善良更加真誠的人,陪伴我。
無論我們關係的本質會如何被定義,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愛跟關懷跟成全必然不假,為了陪伴我、不傷害我、引導我他已傾盡全力,如果這是業力,那也
是讓我明白了所謂業力必然有著更大的愛。
而捫心自問,我也可以非常不羞慚地說,在這段過程中面對我本可以操控的他的傷口,我本能的第一反應都是心疼、照顧、承諾。(這跟我前任的關係有非常大的不同)

在我31歲的第二天早晨,我醒過來,想起來我對我自己說過無論如何都會愛他。
我說到做到。
因為是他,因為是我。

謝謝你來過我的生命,給了我很多幸福快樂的體驗。
謝謝你這輩子承諾做我的客體父親,因為你是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我才願意從我原本的小黑屋走出來。我說過了,是因為是你,牽著我的手,我才願意踏出來,體驗這個世界。這是真的,我希望是你來做這件事情,我也選擇了你。
謝謝你自始至終都用尊重、愛護的方式對待我的靈魂跟傷口,我對你敞開所有,而你從未見機踐踏我、發洩自己的痛苦,反而以一種自始至終高貴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謝謝你做你自己,縱然這一路是這樣的辛苦,讓我因為愛你而能成為更完整的生命。

你是一個比你自己以為還要偉大、了不起的靈魂哪!
雖然你自己肯定是還不知道哇!

 

也許是因這現世還不夠殘忍涼薄,於是便有了詩作──永夜裡的光;絕望中的歌。
與淚水輕契合,在那年教會你夢與活著。
也許是因上帝與人類都生來寂寞,於是我們相遇了
──指縫間的暖;眼波中的河。
隨心跳輕起落,你便懂了愛與執著。
你曾問過:「我會變成一個更好的人嗎?」
更加堅強、更加善良。
「你會啊。」


你不像那一位春山點墨的詩人,你只是披風戴雨俗世人。
太碌碌無聞,悄然度晨昏,一雙眸卻比詩句動人。
你也非提劍披甲的英雄,你只是洪荒劇場的落座觀眾。
哭了或笑了,散場後還要繼續安穩過你的人生。
曾有飛蛾想擁抱太陽,擁抱一抹光芒、溫熱中消亡。
曾有螻蟻想穿越汪洋,穿越整個天地、看看最遠的地方。
曾有人類談地久天長,可聚散終有期、世事總無常。
總有下個遠方,你拋卻過往,扛著回憶要孤身奔往

這一生,需要徒手攀過高山多少座,才能凝結出魂魄
──充實而純粹;深邃而清澈。
如晦暗中燭火,飲冰臥雪亦散發光熱。
這一生,需要歷經多少場巨浪風波,才能心尖造王國
──
富饒而安逸;盛大而靜默。
置身邊城荒漠,也有那無名花一朵。

你曾問過:「我會變成一個更好的人嗎?」
更加堅強、更加善良。 
「你會啊。」


跌撞著也要狂奔;哀嚎著也要生存;縱使灰飛煙滅亦留有餘溫。
瘋狂卻孤勇,那是你倦懶酣夢中最想成為的人。
逆境中也能微笑; 虛空中也能燃燒;縱使一無所有亦不忘驕傲。
偏執卻溫柔,那是你生平未見仍嚮往的面貌。

曾有雛鳥迎狂風翱翔,沙石中奮勇振翅,一路向南方。
曾有幼苗沐暴雨成長,成就被驚雷點亮的最動人景象。
曾有庸常碌碌的你我,在千萬人海中挺起了胸膛,走過蜿蜒時光,霜塵裡回望,還能道一句生而不忘。

你做過吵的鬧的無聲的旁人眼中,最平凡無奇的夢
──太繾綣難愈;太晦澀難懂。
似曾相識的虹,照你當年也護你前程。
你愛過,百里千里風塵里遠行途中,最相似家鄉的城
──太難以名狀;太心緒翻湧。
撫過眉梢的風,也撫平多少躁動,莫名而終。
若你曾片刻深愛這亂世浮生,便會有人願捨身相陪共你瘋。

也許是因這現世還不夠殘忍涼薄,於是便有了詩作
──永夜裡的光;絕望中的歌。
與淚水輕契合,在那年教會你夢與活著。
也許是因上帝與人類都生來寂寞,於是我們相遇了
──指縫間的暖;眼波中的河。
隨心跳輕起落,你便懂了愛與執著。

這一生,需要徒手攀過高山多少座,才能凝結出魂魄
──充實而純粹;深邃而清澈。
如晦暗中燭火,飲冰臥雪亦散發光熱。
這一生,需要歷經多少場巨浪風波,才能心尖造王國
──富饒而安逸;盛大而靜默。
置身邊城荒漠,也有那無名花一朵。

你曾問過:「我會變成一個更好的人嗎?」
相比自己、相比昨天。
「你會啊。」


「歲月不許,凡人追悔。 你懂的啊。」

 

你曾經問過我你會活得好嗎?
你一定會活得很好的。
請一定要用力地幸福地去生活著。

我也一定會,帶著你給我的愛,活得很好的。

 

我帶著比身體重的行李 遊入尼羅河底 經過幾道閃電 看到一堆光圈 不確定是不是這裡 我看到幾個人站在一起 他們拿著剪刀 摘走我的行李 擦拭我的腦袋 沒有機會返回去
直到我聽見一個聲音 我確定是你 可你怎記得我 我帶來了靈界的消息 可我怎麼告知你 註定失憶著相遇
我記得這裡是片樹林 後面有個山坡 山坡上的棗樹 每當秋天到來 我們把棗裝滿口袋 我記得除了朋友我還 做過你的叔父 你總喜歡跟在我的屁股後面 只是為了那幾個銅錢
我記得我們曾是戀人 後來戰爭爆發 你上戰場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直到收不到你的信 我們總這樣重複分離 卻要重新開始 相互送別對方 說著來世再見 再次失憶著相聚
嗚嗚嗚嗚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嗚鳴嗚嗚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在路上我遇到了一位 故去多年的人 她是如此年輕 扎著過肩馬尾 露出和你一樣的笑
她和我講了很多關於 你成長的故事 在星空另一端 思念從未停止 如同墓碑上的名字
不要哭我最親愛的人 我最好的玩伴 時空是個圓圈 直行或是轉彎 我們最終都會相見
在城池的某個拐角處 在夕陽西下時 在萬家燈火的某一扇窗紗裡 人們失憶著相聚
鳴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鳴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我終於找到你
鳴 快來抱抱 快來抱抱我 我終於找到你
 
後記於2025.01.15:
對於晞治療的時候說我五歲就被綁定的恐懼,我思考了很久(第一時間搞不懂她在說什麼)。
今天在散步的時候,一句話突然浮現:你害怕你去探索世界的時候,家會破碎。你覺得那是你的錯。
然後我的眼淚唰地就掉下來了(一滴而已XD)。
這並沒有令我痛哭,但我立刻就聯想到威爾史密斯之前演出的一個片段。
還有最經典的那段:「這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的錯」
我一遍一遍告訴我自己,這不是我的錯。
然後我想到不論是在ABC哪一個人身上,我都有一個不變的課題,就是在這種高低位的關係中害怕失去,不斷地想要付出什麼來換得綁定,然後自責失去。
這次晞告訴我,A的關係的結局是早在一開始就注定了,我跟他的業力關係只是昭示了我要自己去解開跟他綁定的錨點,不代表這件事的結局是因我而起。
我以前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無價值感、愧疚感是這樣的深,直到有我這些業力的夥伴來把它們引動出來。
晞告訴我,跟我高中那群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最接近自己本真的靈魂狀態。
但平心而論,在那時候的我總是惶惶沒有底氣,總感覺自己的好運是上天的饋贈,我的意志未經打磨而無力去消受,也因為不認識黑暗,沒有那樣的嗅味覺來品嚐甜美。
彎路從一開始就是必定要被走的。
 
後記於2025/01/17:最近看到很棒的心理咨詢師的視頻。
「所有能享受很幸福親密關係的人,都先有的是──能承擔巨大幸福失去的能力。」
我現在才真正看到,這個能力跟一個人能否精神完全獨立有關,也就是我走過的那些彎路有關。
「任何跟人格跟性格相關的問題,它都不是一個辦法能解決的。它都是一個形成新的習慣的過程。在這個長時間的過程當中,你能夠被有邊界的溫柔的對待,你能感受到的是不帶敵意的拒絕(一個好客體的核心就是有邊界)。要以年記,一年起碼,你慢慢習慣了這樣被對待,這才叫做好的體驗,你再回到你的生活中去,自然而然你的邊界就會越來越強。
我覺得這就是他為我做的。
溫柔而有邊界。
我感到自己像在慢慢長出新生的皮膚那樣,逐漸地,碰觸到世界或人再也不會輕易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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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的預言

「我若能說人間的方言,甚至天使的語言,卻沒有愛,我就成為鳴的鑼、響的鈸一般。
我若有先知講道的能力,也明白各樣的奧祕,各樣的知識,而且有齊備的信心,使我能夠移山,卻沒有愛,我就算不了甚麼。
我若將所有賙濟窮人,又捨己身叫人焚燒,卻沒有愛,仍然與我無益
。」—《哥林多前書 13:1》

 

這個月在兒科,每一天都非常疲憊,回家總是倒頭就睡,連站都站不起來。我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怎麼了,照理說在兒科應該是更輕鬆才是。

有一日來了許多發展遲緩孩子——奇怪的是那一天中的每一個病人都是,比例之高不可思議。
他們有的因為腦傷所以到現在還在復健,有的有自閉譜系精神問題,也有的直到現在還沒辦法自己上廁所、說話。

第二天我對他提起這件奇怪的事。

他想了一下,說:「我想你這件事可能是我之前遇到過的一件事。
之前我有一個病人,小孩子,父母帶他來到我診間,想要讓他開口說話。
後來治一治,爸爸不耐煩了,他覺得並沒有什麼效果,但他媽媽覺得孩子有改善,還是很堅持。
這些孩子,在社會中你可以說他們是無用之人...但當他的媽媽抱著他的時候,她能感覺到愛。」

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看著他,想試著弄懂他提起這件事的意思。

「這些孩子,他們一開始給人的感覺是無用的,但他們能為這個世界帶來愛的品質。
所以其實他們來找妳,是因為妳會幫忙他們。」

「我?幫忙他們什麼?」
「假設這些孩子本來可以給這個世界帶來5%的愛,透過妳調整他們可以給到10%、15%。

我看到妳其實是一直在翻書啦,妳對人類的兒童並不熟悉,然後妳又很擔心自己影響這些種子,所以妳看他們其實花費了很大的精力。」

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到內心有某種東西,本來在我內心中像是冰塊一樣,破碎。它原本在那裡久到像是我的一部份,因此我本來甚至感覺不到它在那裡。
然後我的眼睛自己盈出淚水來,眼圈熱熱的。我得強忍住,才沒有在診間痛哭出來。

在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在我心中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想絕對不是在頭腦的層次。或許是感到突然福臨在巨大恩典中,宇宙中看著地球,乍然見到奇蹟的全貌的那種震撼感。
「這麼多年...」我心痛地想。我外婆的事、我大學發生的那件事、醫院裡的病痛、這三年來的破碎跟執著,我在黑暗中走了這麼久、這麼痛,生命充滿恐懼跟困惑。意義到底在何處?有時我也這麼問,但就像這善忘的地球不斷在尋找愛一樣,我感到自己對生命殘酷的控訴也一直沒有答案。

「對這個社會來說他們是無用之人」那句話擊穿了我,我想到我自己一直以來鞭笞我自己的所有無用之處。
我突然明白所謂的「在地球上有光的地方必有影子」、「在這裡,往下的路就是往上的路」是怎麼一回事。對一個靈魂來說,在這樣無用的一生裡,他們需要用跟所謂有力量者一樣大的愛去接納自己跟他人,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去餵養所謂的自我、自尊,可以選擇起身去追逐自己的慾望跟夢想。
力量必須被放下,他們只能接受跟等待。在施予者的陰影處,他們奉獻。
在真相中,從來沒有所謂的有力量者跟無力者,施與受在這裡合而為一,如同光影、愛恨始終是同一件事情。

我也終於了解他之前跟我說的,我的「傲慢」必須被打碎。
「我不應該遭遇這種事情」、「我不應該受到這種對待」、「我不應該沒有得到崇拜」,這就是傲慢。在這乍然臨在的巨大恩典中,我看見了我的自我緊緊抓著從過去到現在所有的創傷想要存活下來。而透過這種擊碎賦予我的透明的目光,我也第一次穿越它們,看見「我不應該是最後一名」、「我不應該需要別人幫助」、「我不應該做不好每一件事」、「我不應該心碎」,也是一種傲慢,這不過是對自我能擁有的力量的一種幻覺。

而這一切當中最大的傲慢是—「我不應該去愛」。
我不會得到回報,所以我不應該去愛;我感覺不安全,所以我不應該去愛;我會落於下風,所以我不應該去愛;我會是受傷的那一個,所以我不應該去愛...
禁錮我的不是別人,不是我擁有的這一個生命沒有對我敞開,而是我自己。是傲慢禁錮了我,因為它知道,一旦愛重獲自由,自我就會受到傷害。

 

大海在半西下的陽光下被照耀成我最喜歡的水縹色,一隻雪白的鳥緩慢的橫過不斷翻湧著浪的海平面。
我能在這個星球上,看見這麼美的顏色,能讓它在我心中激起一種異樣的、不能言說的感覺,這其實就是一種奇蹟。我突然想到,這個從來不被我視為家的地方—這個星球—接納了所有請求它滋養的生命形式,沒有分別,這也是一種奇蹟。而雖然它並不是我思念的家鄉,整個宇宙—包括我的星球—關切它的命運以至於我們共同投注如此之多到這裡,這何嘗不是另一個偉大的奇蹟。
我那些一直以來被自我拒之門外的悲傷、遺憾、軟弱、卑微,就是我這個生命的部份,如果這個一直被我拒絕的星球可以做到接納所有,
那在我的內心不能同樣做到嗎?卑微、心碎或許沒有為什麼,它們都只是一種經驗而已,或許即便是它們,也是神對我們的愛,透過它們我們也能感受奇蹟帶給我們的微妙感覺,就像那隻掠過海面的白鳥一樣。

浪一撥接著一撥往前推送,發出許多頻率不同的沙沙聲,它們不斷地升起又落下,一個接著一個,就像大海正在它的頭腦中思考著什麼。
看著它們,我發現自己的頭腦裡也如同海面上的浪一樣,其實是有非常多的弦可以被撥動。當我撥動它們,停留在某個平面上時,我能夠看見萬事萬物中的愛,而當我重新再次撥動它時,我也可以選擇看見其他面向,就像在彈奏一樣非常精巧動人的樂器,它的顏色和情感是豐富而美妙的。

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愛,其中最大的是愛。—《哥林多前書 13:3》
我感到我一生所發生的一切,所有我需要感受到的愛,都早已預備在我心中。

 

O how high would I climb mountains
噢,我將攀登多高的山巔
If the mountains were where You hide
若這山 就是祢隱藏的所在
O how far I’d scale the valleys
噢,我將跋涉萬水千山
If You graced the other side
若祢的恩典在彼端

O how long have I chased rivers
噢,我已追逐這些奔流許久
From lowly seas to where they rise
從卑微的海面 到它們昇華之地
Against the rush of grace descending
承受恩典沖刷
From the source of its supply
直至它泉湧的源頭

In the highlands and the heartache
無論在高峰還是心碎之處
You’re neither more or less inclined
祢的愛都沒有增減分毫
I would search and stop at nothing
我不惜一切地尋找它們
You’re just not that hard to find
但祢其實一直都在

So I will praise You on the mountain
我將在山巔上讚美祢

And I will praise You when the mountain’s in my way
即使當這座山阻礙我前行時,我仍會讚美祢

You’re the summit where my feet are
祢就是我腳下的高峰

So I will praise You in the valleys all the same
所以我身處低谷時仍會同樣讚美祢

No less God within the shadows
在陰影中,神的愛並沒有減少

No less faithful when the night leads me astray
暗夜引我迷失方向時,祢的信實仍然沒有減少

You’re the heaven where my heart is

你就是我心所在的天堂
In the highlands and the heartache all the same
無論在山峰還是低谷都是如此

O how far beneath Your glory
噢,在祢的榮耀之下
Does Your kindness extend the path
祢的仁慈將遍及地多麽廣大
From where Your feet rest on the sunrise
從祢那雙憩息在日出的腳
To where You sweep the sinner’s past
延伸到所有被祢寬恕了的過去

O how fast would You come running
噢,祢會向我奔來嗎
If just to shadow me through the night
如果只是為了在穿越暗夜的時候庇護我
Trace my steps through all my failure
跟著我走過失敗的每一步
And walk me out the other side
並引領我走向山的另一邊

For who could dare ascend that mountain
誰膽敢攀登那座山
That valleyed hill called Calvary
它被膽敢挑戰的人叫做「
髑髏地
But for the One I call Good Shepherd

但對於像羔羊般為我被屠殺
Who like a lamb was slain for me
被我稱呼為「善牧者」的祂

Whatever I walk through
不論我經歷什麼
Wherever I am
無論我在哪裡
Your Name can move mountains
祢的名能移山
Wherever I stand
無論我正腳踩何處

And if ever I walk through
雖然我曾經行過
The valley of death
死亡的蔭谷
I’ll sing through the shadows
我仍將在陰影中歌唱
My song of ascent
攀登的詩歌
From the gravest of all valleys
從最險峻的谷底
Come the pastures we call grace
來到我們稱之為「恩典」的牧場
A mighty river flowing upwards
虛懷的谷中

From a deep but empty grave
一條大能的河流不斷向上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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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8 Fri 2022 15:17
  • 奇蹟

奇蹟發生在我的內心。
奇蹟也開始於這個月開始的時候。

當時我找到了一間海邊的民宿,想一個人躲去那,想隔絕什麼讓我煩悶的東西。
 

我沒預期會發生這樣的事。

一走進那個房間,就像走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
彷彿關上門後,房間以外的世界,就被收進了一個紫色的束口袋。
而我隻身一人,穿過一個通道,來到這裡。

柔和的灰藍色、淺粉色溫和地粉撲在四周。木色地板是粉的帶點灰,把白床單和淡藍坐墊都承托起來。
壁嵌式的光源從四周往前延伸出非常柔和的目光,圈住整個房間,讓它像是正漂浮在時間或光線中一樣。

窗外是雨霧的天空壓著大片的海,風雨中成被抹去了邊際線的灰藍色。由深到淺,翻著一道道長長的浪線,壯闊又狂野,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一個它還在與靜止了的時間爭鬥,提醒著獨自望著它的人這世界仍有美仍有力量能遺世獨立於一切。

我以前從不知道色彩不是只打眼,不和諧的色彩能像不和諧的曲調一樣,在耳朵裡同時打響噪音。
而這裡,讓一切都平靜下來。因為這裡沒有一個細節不對勁。
沒有讓人感到沮喪的美中不足,必須讓我試圖說服自己的感覺;沒有讓你需要特別集中注意力的不便利。

我就像進入一處時空的靜止區,有某種頻率,能讓我一點一點釋放體內累積的雜訊。
甚至這裡如此安靜,我能聽見自己體內一直以來的所有聲音。


我感覺自己像身在天堂,但當我走動時,同時又像在自己的內心裡走動。
我也不是能完全預料到裡頭的細節,但每當我又發現了一處,它們總能讓我感到快樂舒心,好像我正透過觸摸,在揭開許多自己內心的秘密。
那個空間裡有某種奇異的光線,因此必定有某位我的守護天使,正在一旁默觀我所有孩童時代的幻夢和這輩子許多本以為是妄念的奇思異想,帶著從天堂來的目光,對我抬起澄澈好奇的雙眼。

我以前從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存在的。這讓我體驗到其他我難得擁有過的感覺—無論強烈不強烈—都不曾達到的安寧。
我們只是初次相見,在這裡我卻第一次什麼也不擔心不懷疑。

 

後來的兩個晚上,我聽見我頭腦裡的聲音在重複地問我:你相信奇蹟嗎?

我感到這是某個更大的力量所為。
它透過我的內心,向我通傳了這奇蹟似的體驗,讓我進而重燃了對這世界這人生的種種生的意志。
我看見生命—一個化了妝非常快樂的小丑—正調皮地將手指放在唇前,不要我去過問那即將掀起的簾幕背後的驚喜,就像在魔幻的昏暗的燈光中,觀眾充滿童真的歡喜,等著一個仁慈的馬戲。


前幾天被朋友說到當時我做出的選擇,是我只能在選擇傷害我自己跟傷害他之間二選一,我毫不猶豫地說那也不可以,如果我真能明白當時那個行為的意義,時光能夠倒流,我絕不會選擇傷害他。

我說出那句話完全出自真心,跟任何是非對錯都沒有關係。
第一次我看見了自己並非不被允許在我和他之間選擇保護他,而是出自不可被違逆的本能,意即我遵從了我的心。只有藉由對他的忠誠,我才保有了對自己的忠誠。即便是現在再問我一次,答案仍然不會有任何改變。

十年前我對L他們是如此,如今我對他也是如此。

直到現在站在這個房間裡,看著浪打在腳邊,我才明白在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已來到了這段旅程我能走到得的最遠的地方。
那一刻,我看見自己站在當初那趟朝聖之旅開始時,想像過自己最終會但事實上並未抵達的菲尼斯特雷角。

海浪激烈地拍打在峭壁上,把自己和某種任由它滿懷的情感都擊碎成某種只能由孤獨去靠近的東西。
我感到自己比以往大部分的時候都更貼近自己。

海風非常凌厲地吹。我一個人,終於走到了三年前開始的那趟旅程的終點。



後來又過了幾天,在醫院裡有個四歲的小孩碰傷了額頭。

我跟他爸媽把小小的他擺在床上,他的身體上方我打開了手術台用的燈,就像宗教油畫裡會有的一道光一樣。

一時我想到了那樣的畫中總會有一個襤褸的窮人家的孩子,在床上睜大眼睛望著那聖潔的光線,驚異地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

我把洞巾鋪在他額頭上,蓋住了他的眼睛,其實是為了不要嚇到他。
但他立刻就開始哇哇大哭。雖然打了麻藥應該已不會怎麼痛了,他還是為了自己想像的即將發生的不幸,恐懼地不斷扭動哭叫。

剎那間,我感到自己這些年一直以來就像那孩子,對於這碰傷了額頭的修復非常恐懼,對於未知的事又哭又鬧。
他跟我都不知道的是,在這樣的醫治中我們是絕對安全的,無論我們看不看得清楚前方的路,所有意圖都是善的。

天主只是要將我們朽壞的部分燒盡,將我們不需要的執著移除,將真相用盡量溫柔地方式揭開。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們事實上不會失去什麼,而是能在煉火中成為一個新的人。

靈魂的傷痛必須這樣被修復,爾後方能依顯露出來的純潔去親近真理和生命。

我們必須信任祂,也必須能信任自己。

 

最一開始,是為了探索生命和死亡的奧秘踏上那次朝聖。
那時的我帶著揭開真相的希望前往,帶著承認謎題永遠會是謎題的釋然離去。

而這兩年,開始於一次預言性的經歷,一個大拐彎我又繞回了這旅程開始的地方。
這次,並非在遠離塵囂的幾千公里外的西班牙,而是必須在自己真實的生活中一步一腳印,非常艱難非常曲折的,自己摸索,去完成這未完成的追尋。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 既然你們認識了我,也會認識我的父。從今以後,你們就認識他,並且已經看見他了。」—約翰福音14:6》

我感到自己的內在有什麼東西獲得了真正平安,就像這個空間在我內心也打開了一個空間跟海跟時間獨自而永恆的相連一個屬於我的,沒有其他人事物能夠進入或改變的空間。

這世界有的是不安寧,也有的是失望和不斷在變動的慾望和陰影,但道路的確只能在心中認識之後方能看見。
能被生命依傍的從來就不是虛浮的安全感,而是超越個人的真理。

 

後記於11/20:

我感到有某種東西要重回我的生命裡,就是那種由碎日子構成的日常。
不只是生命,而是用情感的碎片構成我們生命的,那稱之為生活的東西。

自從上次上完工作坊的課後,我很強烈的感覺到聖誕節的氣氛,下著雪,非常歡樂,人們穿著厚重的大衣帽子,肩並著肩上街去,嘴對著手套呵著氣,臉上紅通通都是笑意。
他們彼此打鬧,作弄著大街上的雪跟彼此。暖和的燈光映著滿桌大餐,每個人帶著微笑坐在桌前,紅的綠的,金色鈴鐺和銀色霜雪片。

這是一年最歡樂的季節,因為所有舊的事物都即將以感恩的方式過去,而未來就在眼前,平安的寧靜的一夜之後,未來的第一天就會隨著這琉璃世界的甦醒伸伸懶腰,睜開眼睛,衝著我們露出微笑。

而且我非常確定我在等的人要來找我了。尤其在我看完柏捷頓家族和美第奇家族後特別有這種感覺。某種平靜又歡喜的感覺充滿我的內心,我感到有股雀躍,從我的胸口從我的心往上充滿我整個人,讓我必須也只能用一種他已經出現了的方式去生活跟思考。

我知道他會把我拉入一種軌道中,就像聖誕節的雪天中,所有的人帶著經歷過的所有和釋然的喜悅回到點著暖黃光的家裡,台階前打響一個清脆的門鈴,門打開了,許多雙手和笑語將你拉入這些年來都被遺忘了的家的懷抱裡。

這是我的從前和你的從前的一個暫停鍵。

這晶瑩的雪的世界裡,將重新填滿我孩子時起就不曾停止相信過的愛和喜悅。

 

後記於11/29:

學著不對困難感到恐懼,練習在不理解的時候,找到方法平靜下來。因為不理解是必然且會持續出現的狀況,但不影響你的靈性進化。
只要把心敞開,強大的力量便會注入其中;

若你感受不到,我們鼓勵你連結信心,探查四周的指引,尋找黑暗中的愛,和創造了你、同時也即是你的奧秘,然後重生平靜,煥然一新。
很多事讓人心煩意亂,某些關係可能會暫時把我們擊潰,可若無時無刻倚靠信心,我們就永遠能夠恢復生氣。
在自我存在的這片水域中,催化劑不斷來回沖刷、拍打,但我們可以在水中呼吸,而且這趟航程,不會有走錯的人。

練習懷抱信心,僅是願意相信有一個正在運作中、而且不會失敗的計畫,並基於這份相信而行動。據此,無論多少轉彎,波折不斷,不會失敗的計畫,都將使生命成為安全的海洋。

我們無法用任何方法證明,憑靠信心過生活是正確的選擇,這麼做通常看起來很傻。
但我們可以表現得如同憑靠信心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信心的真諦本是如此。

允許信心的小小種子,在你的思想花園中成長,即使不確定是否合理,也一樣祈請它。
活得如同充滿信心,相信命定之路將會為你鋪開,你所需要的一切都會在對的時機到來。活得彷彿果真如此,留意那些對你而言巧妙的暗示、聯想、共時性,它們正說著:「對,你走對了。」
每個人在這方面的經驗各有不同,但都會逐漸發展成某種信號,告訴你:「沒錯,這就是你應該做的沒錯。」

最終,我們將全然理悟計畫的完美性。旅程中會有登峰經驗,但行走低谷時信心更是良伴。
生活中多數時候是凹地和小溪,那些秀美壯麗的山頂風景,只是生命的獻禮,並不代表什麼或可長可久。要說可長可久、還能給點支持的,也僅是登上頂峰的記憶。

回想這些神奇的時刻,內心總充滿讚嘆與謙卑,但我始終認為,它們不適合陪我們走日常生活裡的低地。我不會把它們當作增強信心的法寶,動不動就拿出來給自己或別人看。
真正持續增強信心的法寶,是投注於永恆及無限、專心與造物者同處的時間。引領我們觸及這項法寶的靜默技巧,如同一座彩虹橋:若你已找到連通永恆的方法,行至無限的橋梁,我們鼓勵你盡可能經常使用它。

許多個體正是以此彰顯理想,將生命經驗視為通往無限的旅程,逐漸褪去自己身上脆弱易鏽的部分,知曉那更加精煉、極化、提升的意識,才是永生不朽的真實自我。儘管仍在肉身裡,但投入越多時間走向彩虹橋、進入永恆彼端的個體,便越能在寬慰、諒解、和平中奉獻自己。

對一個擁有信心的人來說,沒有什麼難關過不去,真過不去也沒關係。讓生命中的旭日和黑夜都做它自己,被欣賞、被經歷、被相信,因有信心得以去愛,因有愛而舉措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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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催眠狀態中也有能力傳達超自然訊息。她的出現徹底攪亂我的生活,我再也無法用原先的觀點看待這個世界。」—布萊恩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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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過山陵地

「我女朋友就說,我看你們這幫,覺得就是相處為人處世,好幼稚啊。它的這種幼稚,其實我覺得就是相對於國內這種世故圓滑也好,比較中國式的這種相處吧。
我後來就覺得它可能不一定是一種幼稚,不一定代表說我們心智不成熟。我覺得這裡面更大的問題是,我們這幫朋友之間其實沒有建立起一個比較清晰的一種互動規則,或者宏觀來說,沒有建立起一種文化。就是如果你長期留在國內,那你和別人相處會有一套你的思路,而這套東西和大文化是相匹配的,然後如果你一直在國外,那麼你會玩老外那一套。
但是我觀察我們這幫人,我們之間那些規則和界線,其實非常模糊,所以我覺得好像我們之間出的那個問題其實不是幼稚,而是說混雜性在我們身上很明顯地體現了。...

所以我覺得對我來說,洗牌比較難的是在觀念層面的轉變,然後你會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麼分裂,這麼矛盾,如今哪個想法更適合自己? 又如何與過去的自己整合這件事情? 真的是太痛苦了。...

我們的身分、心智跟我們的生活方式、價值觀,其實都是在一種,就是你在短時間之內一下經歷了一個比較大的拉扯,很陣痛的感覺。但與此同時我發現人是非常可塑的。你會發現,你在不同的文化裡像一塊橡皮泥,然後你就可以慢慢地找到一些能夠與你契合的人事物,與此同時,你又慢慢開始接納那些你不能融進去的邊邊角角。我覺得這樣也是一個你慢慢認識你自己,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也接受改變的過程。」—史秀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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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了心理狀態疲憊的階段,原因是我正受著不能言的委屈,處在並不完全友善的環境。

但這一切我都不能怪罪,只能理解,或者說接受。

也因此我來到了人生階段中,所謂情緒情感上最古怪的一個點,也就是—我是被犧牲、受罪的那一方(非常簡潔來說,不過當然並不是這麼果斷的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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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仔細地想了為何總有一類的人黑洞般的吸引我。

自從手握能夠面對真實自我的勇氣和覺知後,這段時間積極思索自我,漸漸非常確定這些人的確是我內心深處也有但活不出來的鏡像—自戀、有攻擊性、自私、感官、對名利富有野心—相比起我用頭腦和邏輯來抵禦不安感,他們因較少內省的拉力而更能投入活在生命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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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thy Discovers the Emerald City Painting" by Thomas Kinkade

 

這幾天有了個翻轉我人生的變化!而且我對這個變化感到特別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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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當我第一次讀聖經就深深被祂的真實所吸引,這是從小到大我在別的任何書籍中都不曾體會過的無法推翻的真實,這種直接而純粹的真實使我心靈深處被激蕩:我不能推翻這些真理,這是何其真實,如果我推翻祂,我就活在謊言中。是這樣的震撼與仿佛抓到了曠世珍寶的驚喜,使我一步一步走向耶穌,並最終全心跟隨祂。並且是因為找到了這無比美好的真實,我才覺得其他的事,譬如災難和其他傷害,於我而言變得微不足道,因為一個人活在真實(真理)裡面所得到的莫大的平安是遠勝於其他一切短暫的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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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日,天國好比以下的故事:有十個少女手裏拿著油燈,出去迎接新郎。
其中五個是愚笨的,五個是聰明的。

愚笨的帶了燈,卻沒有預備足夠的油;
聰明的帶了燈,另外又帶幾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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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因為和YH都值班,睡一間值班室。
來醫院將近一年,這是我倆第一次像室友一樣共用一間。為此和她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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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7月2日寫的小記。

那時有個古怪的感覺: 這位大叔,是夾帶著一種生命的實感闖入我的荒涼。
好像我這自從和L分手之後進入的漫漫長夜,終於也要暫時到頭了的一個信號。

當時我和往常一樣,僅是憑直覺知道這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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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開始承認孤獨的確會給人帶來負疚感。
我覺得我是有罪的。
就跟身體真生了病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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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聖路上,寫過這麼一篇文章: 

[玫瑰色小星星]

當我第一次見到Damien時,幾乎像是撿到他的。他在晚上快八點的晚餐時間,一臉迷茫的闖進當晚我們住的San Anton 遺跡中,頭上帶著自己這一個月來用路邊野花一路做成的帽子,耳邊還插了一株小草。

「我從不睡在屋頂下」他拍拍自己那也是撿來的汽車隔熱墊「但今天我路過這裡,想說...Why not...」
我很驚奇:「你不睡在床上,那你要睡在哪呢?」
他責怪地說道:「睡在樹林裡啊,我喜歡跟星星待在一起。」好像在怪我浪費他時間問這麼個蠢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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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被愛

我最近突然想通,當我說我感到不是被愛的,我的意思不是我沒有得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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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問現在幾點?」
就在我手忙腳亂收傘準備走進大樓時,他就這麼從哪蹦出來跳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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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從朝聖回來過後的一個月,我又慢慢開始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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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聽完演講回來開始,我的身體有了一項神奇的變化,就是我所有痠痛的地方都不見了,已經復發一個月期間從未好轉的全身濕疹,也突然各處不再作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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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這是一個人生的分水嶺。
當你一踏進它的大門,便會豁然明白,你已經從孩子變成了大人。青春歲月開始了。這是你的黃金年華,連空氣都像美酒一般醇美醉人。」— 路遙 《平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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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我該離去的日子。

在一個有海的城市,說道別似乎是勢在必須。
在花蓮每一個看海的日子,我都不能遏止地想像自己離開那一天。或許是因為大海曾經是我們的家,又或許是因為這裡的確生生送別過許多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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